要人犯,是不能出來的。”
“是我讓他出來的。”
“就算是你,也不行。”
鄭喜強硬道:“皇城司查案,什麼時候還輪到你來指指點點了?”
“你!”張芻神色一變,但轉眼又笑道,“這盧清流可是李相公的犯人,就算皇城司要提拿人,也要先告知李相公一聲吧?”
鄭喜仔細打量了兩眼整個張芻,他說道:“我皇城司辦案,與你素無瓜葛,你現在在此阻撓,是何目的?”
“我身為安東都護府判官,為何安東司法章程,是分內職責,怎麼到了鄭官人這裡,卻彷彿我是公權私用呢?”
“那你身為安東都護府判官,不知道大宋司法章程中,皇城司辦案,有最高提拿人犯的權力?”
張芻也強硬起來:“但這裡是安東都護府,請鄭官人務必守規矩,否則會讓我們很難辦啊!”
“難辦?”鄭喜笑了笑,突然拔出刀來,他這個動作立刻引起身後所有皇城司班直都拔刀。
“難辦就不要辦!乖乖讓開道路!”
張芻帶來的人也拔出刀了,他說道:“鄭官人難道要因為這點小事,把事情鬧大?莫非鄭官人不清楚李相公的脾氣?你未經他的同意,提拿了盧清流,恐怕陛下來了,也不好使啊!”
盧清流立刻說道:“張判官,草民去年送給您的貂皮長衣可還合身?”
張芻臉色一沉,呵斥道:“你說什麼呢!”
“我說我去年,為了在遼東拿到鹽引,送給您一些禮物,哦,還有500貫現錢,您可滿意?”
“你胡說八道!”張芻大怒道,“你敢汙衊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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