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居然敢對監國太子殿下的旨意說臥槽!篳趣閣
說清楚了,你想艹誰!”
張良當即勃然大怒,猛地跳了出來,義憤填膺道。
陳平也是痛心疾首,用力搖著腦袋:
“沒想到啊沒想到!太子殿下把你當叔叔,你卻想臥槽?”
嬴子嬰人都傻了,他跌坐在地上,訥訥不能言:
“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趙吉雙手端著聖旨,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溫聲道:
“不要嚇唬次相大人啦,好歹是太子殿下的叔叔。
次相大人,您快接旨吧,老奴也好去覆命不是?”
嬴子嬰眼神稍稍有了一些焦距,他顫巍巍的伸出手,剛想要接旨。
可是腦海中卻浮現出來秦風那張可惡的臉!
“不!本相要問問監國太子殿下,為何要這樣做!”
說著,嬴子嬰竟是艱難的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朝著外邊走去。
可就在此時,扶蘇竟是緩緩走了過來,而且他的身邊,不曾跟著是皇帝陛下。
而手中,卻依舊攥著那刻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玉璽!
此刻,他便是大秦的主宰!
至少現在是!
扶蘇面色冷峻,身形高大的他,俯視著圓滾滾的嬴子嬰,眼神中滿是冰冷:
“叔父,聽說你找我?”
嬴子嬰莫名的打了個哆嗦,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大侄子,有點陌生。
與之前的那個形象,完全不一樣啊!
溫文爾雅,謙恭儉讓呢?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身後還有那麼多支援自己的臣子,等待著自己的發言!
若是自己真的被髮配去了西域,負責督運糧草,那麼就徹底完蛋了啊!
沒錯,在嬴子嬰眼中,這就是在發配自己。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滅謀臣亡。
如今秦風跟隨始皇帝陛下西征,那麼就用不著自己在內閣牽制了。
如此的話,自己唯有殊死一搏了!
嬴子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
“大侄子不,監國殿下,微臣年邁,無法經受邊塞苦寒吶!
此去,恐怕將會埋骨他鄉,。
微臣一生為大秦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惟願能夠葬身在這世世代代生活的故鄉!”
扶蘇的面色稍稍緩和,他看著如杜鵑啼血般哀鳴的嬴子嬰,不由的將玉璽遞給了秦風,而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聲道:
“叔父啊,你的話我都懂,但是大秦的盛世,總是要有人犧牲的不是嗎?
邊塞苦寒,苦的不僅僅是你呀,還是千千萬萬大秦將士。
說到身體不好,首相大人身體也不怎麼好啊。”
一聽這話,秦風便將玉璽揣在兜裡,躬身咳嗽不止:
“老臣歲數大了,此次前往,恐怕會埋骨他鄉。
只求能夠跟次相大人葬在一起,晚上也能一起出來跳個廣場舞。”
嬴子嬰:“?????”
我焯?你倆在這演我呢是吧?
特麼都會犧牲,憑什麼讓我去犧牲啊!
沒辦法了,只好發動群眾的力量!
於是,隨著嬴子嬰的一個眼神,戶部右侍郎、刑部左侍郎、大理寺少卿等等,都站了出來,紛紛請求太子殿下開恩,放次相大人一馬。
秦風不由的嘖嘖稱奇,讚歎一聲這些人好勇哦。
這都不用自己一個個去找了,直接自己蹦出來了不是?
不過秦風在執掌朝堂之後,也並沒有清洗的打算。
除了內閣牢牢抓在自己的手中之外,其他的官職只要是能吏即可。
至於立場這種東西?反正都是大秦人,還能成為秦奸不成?
於是乎,這也是給了有心之人操作的空間。
不過所謂的操作,也都逃不過嬴政的眼睛。
黑冰臺的存在,以及聖火喵喵教朝陽街道辦事處的成立,都讓這些蠅營狗苟之事無所遁形。
反正秦風不願意操這個心,只好讓始皇帝陛下去操了。
眼見群情激奮,還都是朝廷大員。
一時間,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覺得嬴子嬰算是逃過一劫了。
畢竟法不責眾,還能直接撕破臉不成?
嬴子嬰也是長長鬆了口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