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大驚失色,臉色頓時一紅,急聲道:
“秦風!你太過分了啊!
連男的都不放過,我跟你拼了!
你這牲口的模樣,與黑牛何異?”
正當陳平氣沉丹田,準備朝著來人踹去的時候,突然一道溫柔的聲音傳入耳中。
“陳先生,是奴家呀~
秦風是誰?難不成是你在中原的老相好?”
一聽到這嫵媚的聲音,陳平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他定了定神,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閼氏,結結巴巴道:
“尊貴的尊貴的閼氏啊,您您怎麼來了?”
他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可是雙臂卻是被用力按住,動彈不得。
草原女子的豪放,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她那好看的眸子,毫不避諱的盯著陳平。
就好似黑牛見了烤全羊,就恨不能一口吞掉一樣!
而陳平那孱弱的文人體魄,哪裡是她的對手?
但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受如此“奇恥大辱”?
陳平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來幾個字:
“閼氏,請自重!”
閼氏頓時豪放的大笑兩聲。
“自重?我們匈奴人可沒有這個說法呢。
看著順眼就去爭取,喜歡就去搶。”
閼氏緩緩湊了過來,靠近陳平的臉頰。
她那姣好的面容,幾乎抵在他的辰口間。
以至於陳平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
“陳平,我喜歡你,所以我便來了。”
陳平強自鎮定,咬牙道:
“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為我不敢跟你動手!”
閼氏當即囂張的大笑起來,眼神之中,滿是挑釁的意味。
她鳳眼微眯,柔聲道:
“那你就動手嘛~”
眼見閼氏越來越放肆,陳平終於是有些慌亂了。
他四處扭著腦袋,朝著旁邊眼巴巴的望去。
這時候,他無比想念秦風,想念他的賤笑,想念他賤賤的味道。
即便秦風不在,黑牛、鐵柱在也可以啊!
特麼可是這三個混蛋,關鍵時候都不在啊!
“不要看了哦!不會有其他人的!
哈哈哈哈!真是多虧了你這偏僻的地方哦!”
“啊啊啊啊!嫂嫂請自重啊!”
嫂嫂:“陳先生,你也不想單于知道這件事情吧?”
隨著陳平的一聲慘叫,帳篷裡的油燈熄滅了。
·······
秦風抱著腦袋,仰倒在不遠處的小山包上。
他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咀嚼著草根一絲絲甘甜。
“不知道贏姝還好嗎?”
“扶蘇最近怎麼樣了呀?是不是還在自責啊?”
“始皇大大呢?身體應該不會像之前那般,越來越差了吧?”
“嗯,回去的時候要給始皇大大體檢一下,別我活蹦亂跳的,他老人家再沒了。”
黑牛甩了甩手上的血跡,隨手將一個被拗斷脖子的匈奴人丟了出去,無奈道:
“老大,俺們這是不是叫地主家傻兒子的狗腿子呀?”
秦風驚喜道:
“喲?你這都學會了?看來也不是很傻嘛?”
鐵柱深深嘆了口氣,順手攮死一個匈奴人,滿臉羨慕的看著山下的陳平,哀嘆道:
“俺還沒有媳婦呢,人家陳平都被倒貼了。
這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黑牛甕聲甕氣的不服氣道:
“那是他們沒見識,這種白不拉幾的虛貨,能跟俺比?
俺牛zi哥的名號是吹的?”
秦風皺眉道:
“行行行,都知道你黑牛哥厲害?吹完了沒?吹完了快過去站崗!”
黑牛撇撇嘴,不情不願的說道:
“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讓不讓人活了呀!”
秦風恨鐵不成鋼的抄起一塊石頭,就朝著他丟了過去,罵道:
“要是讓別的匈奴人看到了,陳平就要被人閹了當姐妹了!快滾過去!”
而與此同時,秦福商隊裡的武士,已經將周圍警戒起來。
遇到那些喝醉了,出來放水走錯路的匈奴人,直接幹掉了事。
反正可以嫁禍給草原狼。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