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院子都是死寂沉沉的,只有幾里外的鬧市街,隱約傳來一些喧鬧的聲音,只不過在我聽來就好似另一個世界一樣。
硬著頭皮轉身進了大門,順帶著關上了門。
進了堂屋,我還有些七上八下的,直到將堂屋的門也關好,裡面插上了門栓,心裡才稍微安心了下。
隨後我看了下時間,晚上九點。
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我心情有些沉悶,這漫漫長夜要怎麼過?此刻讓我睡覺,我是肯定睡不著。
尤其是看到裡屋的窗臺,壓著的幾張符紙,我總感覺屋子裡陰森森的,就好像窗外有什麼東西,在靜靜窺視我一樣。
坐了一會兒,我站起來在堂屋轉了一圈,瞥眼看到門口的木櫃上放的鏡子,我心裡陡然狂跳了起來,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過去將鏡面翻在了下面。
兩次的驚嚇,我已經沒有勇氣去照鏡子了,哪怕瞥一眼我都不敢。
蓋上鏡子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下身後的裡屋,門虛掩著,似乎刑義走的時候沒有鎖。
我心裡忽然好奇了起來,尋思著刑義住的房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而且,心裡此刻想的最多的,還是他走之前曾拿過的一本書。
要說此刻我並非是想研究什麼,也不是對他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