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聖劍峰下的笑塵居去找他。”
說罷她轉身便走,臉上猶掛著一抹陰險的邪笑。
“我莊語嫣得不到的人,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神情依然冷峻地喝著烈酒的雷霸天,聞言在心中暗忖:
“傳聞獨孤寒已在武林中消失,多年來根本不曾回過笑塵居,難道此項傳言有誤?但那個女人又憑什麼這麼熱心地告訴我獨孤寒的下落,莫非她另有所圖?”
雷霸天當然不知道在晨曦離開獨孤寒的那段日子,獨孤寒為了四處尋找晨曦的下落,自然無暇回笑塵居。
再者,當時他黯然神傷、失意憔悴的模樣,任由糾髯雜生、披頭散髮的頹廢外表,旁人根本無法將那時的他,與平時溫文儒雅、身著俊逸雪衣的獨孤寒聯想在一起。
所以那三年來,獨孤寒就像在世上消失了一樣,再沒人認得。
“也罷,就算跑一趟笑塵居也不過花費一些時間,對我也沒什麼損失。此外,若是能因此與天下第一劍俠的傳人一較高下,便算不虛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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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纏綿恩愛後,晨曦終於答應留在獨孤寒身邊,不再躲避著他。
兩人鶼鰈情深地回到笑塵居,過著甜蜜而平靜的生活。
在這微涼午後,晨曦在後園中整理、修剪花草樹木。
一陣微風徐徐吹來,飄落了一地的落葉。
凝視著晨曦甜美的回眸一笑,獨孤寒走近她的身邊,溫柔的大手,輕輕取下了落在她髮際的一片落葉。
晨曦見他方才在前院砍柴,粗重的工作令他白淨的臉龐佈滿了顆顆晶瑩的汗珠,她取出白巾,為他輕輕擦拭。
兩人之間那分溫柔體貼的濃情蜜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了,我方才收到一封字跡十分娟秀的信,是寫給你的,我去取來給你拆閱。”
獨孤寒柔情款款地牽住晨曦的手,道:
“這午後的日頭依舊炎熱,你不必為我奔波,你先在這蔭涼的樹下歇息一會兒,讓我自己去取吧。”
晨曦明白他對她的體貼,甜蜜地一笑:
“嗯!那封信就放在你的書案上。”
“那我這就去取來。”
獨孤寒取來書信一觀,開懷地笑道:
“原來是師真的來信,他在信中說這幾天會來探訪我們,這真是太好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既然是相公一直念念不忘的故友師真要來,那我可得多準備些好茶以待貴客了。”
知晨曦瞭解他的心意,獨孤寒立刻將愛妻拉進自己懷中,送上親熱的一吻。
“娘子,麻煩你了。”
這向來是他們夫妻互相酬謝對方的方式。
“為了答謝娘子的熱忱以待,在下今夜定當為娘子竭盡全力,以效犬馬之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看見了他眼中深情的曖昧,明瞭他話中的弦外之音意有所指,晨曦早羞紅了臉,嬌顏薄怒地不停輕打他壯闊的胸膛,大發嬌嗔道:
“誰……誰要你今夜為我鞠躬盡瘁來著?”
臉蛋嫣紅的晨曦,依靠在他懷中那嬌豔的模樣,令他情不自禁地攔腰抱起她曼妙的玉體,朝著房內走去。
“既然娘子嫌今夜太遲,那咱們現在就進房吧!”
緊靠在他寬闊的胸懷,感受著他身上充滿男性魅力的陽剛氣息,晨曦亦情難自禁地感到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那……不行,現在還是大白天呢!咱們這樣太……”
可惜她那言不由衷的掙扎與拒絕,只會加速男人的感官刺激。
獨孤寒柔情的吻一印下,晨曦的言語皆化作陣陣含糊不清的驚歎呢噥。
正當兩人你依我依、爾煞情深之際,屋外卻突然傳來一道雄渾的陌生嗓音。
“獨孤寒,我知道你就在裡面。如果你不想這雅緻的樓閣毀在我的裂神魔斧之下,就快些出來吧!我雷霸天向來沒什麼耐心。”
此語逼得獨孤寒只好戀戀不捨地離開晨曦軟玉冰香的懷抱,整理妥衣冠,翩然步出笑塵居。
“寒某已脫離江湖,久未管風塵俗事,不知閣下突然來訪,有何貴幹?”
雷霸天深邃的眼狂傲地瞟向玉樹臨風的獨孤寒,嘲諷道:
“嗯!果然一表人才,當真不負玉簫公子的美名。但不知你荒廢已久的武功,是否也如你的外表一般特出?”
獨孤寒不以為意地溫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