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與半修成的人身。
她的一切都是獨孤寒所給與的,沒有了他,她的生命也不再有意義。
為了搶救一息尚存的獨孤寒,晨曦柔荑一揮,立刻褪盡了身上的雲紗雪衣,她輕飄飄地來到了獨孤寒的身邊,纖纖素手迅速地褪盡他身上的衣物。然後輕伏在他健碩的男性軀體之上,四肢與他緊緊相貼,重重交疊。
嫣紅的菱瓣輕輕吻上他優美的薄唇,不帶一絲雜念地開始將她的百年靈氣,源源不絕地自全身的孔竅,灌入了獨孤寒的體內。
一對赤裸交纏的男女,在黯淡微弱的月光下,把對方緊緊地牽入了自己的生命當中。縱使人“劍”殊途,他們之間緊密相系的命運卻再也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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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朦朧的晨間曙光穿透雲端,照耀人間。
自深沉的疲 憊中覺醒的獨孤寒,睜開沉重的雙眼,卻見晨曦靠在他懷裡,那安詳的睡姿令人不忍吵醒她未完的美夢。
但是……
當他發覺此刻相擁而眠的兩人竟都未著寸縷、赤身以對時,那一剎那的震驚,簡直令他不知所措。
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和晨曦怎麼會……
“唔……”
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穩的晨曦翻了個身,她濃濃的黛眉微皺,隱約顯示出她此刻有些身體不適。
獨孤寒伸出手想輕聲喚醒她,卻在觸及她冰肌玉膚的那一瞬間,感覺到她窈窕的嬌軀似乎變成詭異的半透明狀態。
但一眨眼間,一切又恢復如常。
在他懷中如同軟玉一般略顯冰涼的同體,仍舊實實在在地橫臥在他的臂彎之中。
這是怎麼一回事?
方才晨曦彷彿在一剎那間變得透明,好像是……好像是一塊晶瑩剔透的寒冰一般。
“你醒了?”
一聲慵懶誘人的語調,突然自晨曦的口中逸出。
他低頭,見晨曦那媚態撩人的慵懶神情,原本激盪的情海狂濤更加洶湧澎湃、難以壓抑,他凝視她的眼神更形灼熱。
但礙於男女之間的禮教,獨孤寒仍理智地迅速起身著衣。
“晨曦姑娘,昨夜寒某究竟……”
他忐忑不安地想問出,今晨為何他一覺醒來竟會和她坦胸露體地相擁而眠,究竟他是否真的對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
晨曦一派天真地站了起來,毫不避諱她一絲不掛的誘人玉體正赤裸裸地呈現在另一名男子面前。
“你不記得了嗎?昨夜你被兩名忘恩負義的小人打成重傷,若非我及時趕回相救,只怕你早已……”
獨孤寒君子地穿戴整齊後方才轉身,一見晨曦,俊臉立刻通紅地又轉回身去,以顫抖的語氣說道:
“晨曦姑娘,清晨風涼,請快些穿妥衣服,以免受寒。”
“我不怕冷啊!這樣反而很舒服呢!”
“男女有別,請姑娘還是立刻將衣服穿上吧。”
初修成人身未久,又未嘗和獨孤寒以外之人接近,故晨曦尚不解男女之別,只是天真地想,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那她照做就是了。
穿好了衣服之後,晨曦得意洋洋地說:
“不過你放心,那兩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我已經幫你解決掉了。從今以後我絕不許任何人再來傷害你。”
獨孤寒聞言疑惑地問:
“昨天天一亮你就不告而別了,而趁我療傷之際從背後偷襲我,奪走碧雪劍的那兩人是在你離開以後,怎麼你竟會知道那兩人傷我奪劍之事?”
晨曦一聽,大吃一驚地暗道:
“也對!還有一事也另有蹊蹺,平常自己只能在黑夜現形,一旦天明便須回到劍中修煉化成人身時所耗掉的靈氣,為何今日天明我仍以人形出現在主人面前,不像往常須回碧雪劍中補充耗損的靈氣?難道說,昨夜我與主人身軀交貼,將百年靈氣渡人他體內時,無意中也吸入了他身上的純陽之氣,所以才……”
見她若有所思,卻不回應,獨孤寒輕道:
“晨曦姑娘,你在想些什麼?”
“嗄?沒什麼!其實是因我擔心你的傷勢,所以才又回頭來找你,沒想到卻見你被人打成重傷,而碧雪劍也消失無蹤。我救了你,又一路追蹤那兩名盜劍者,這才替你奪回了碧雪劍。”
獨孤寒看著失而復得的碧雪劍,開心地將劍攬在胸前,笑著對晨曦道:
“晨曦姑娘,我真的不知該怎麼感謝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