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為了一個男人。
不管多柔弱,都會有最狠絕的時候。
左婉兒就屬於這一類,赫連夜的話刺激到了她,更讓她下定了決心。
八個侍妾輪流來看她,說些表面上的話,實則都是看好戲一般。
左婉兒煩了,甚至不想去應付,叫丫環打發了她們要養病。
只等著自己父兄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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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無聊的躺在草蓆上聽音樂,乾瞪眼。
這一間的牢房倒是沒有她想像中的那樣陰暗潮溼,至少身下的這片草……是乾的。
頭上有片小小的窗,很高。
她要逃走的機率,為零。
程音音唉聲嘆氣的又站了起來,伸不成懶腰,做不成愜意了。
剛剛的瀟灑只不過是裝的,為了不讓某人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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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還有
【夜之音】你是不是想讓我一輩子…
程音音唉聲嘆氣的又站了起來,伸不成懶腰,做不成愜意了。
剛剛的瀟灑只不過是裝的,為了不讓某人太擔心。
不過,她現在真的有些擔心自己的處境了,電視也不是白看的,皇后,不好對付。
真是搞不明白,皇后為什麼就那麼討厭她?
程音音摸了摸臉蛋,又從身上拿出一面小鏡子來。
左照右照的低嚷嚷:“明明我長得這麼漂亮,從小到大的被人誇,為什麼她那麼討厭我?”
還有,如果真的要做選擇的話,赫連夜會選誰?
喜歡不等於愛。
赫連夜,我們的感情,不到愛吧?
她有些糾結,牢房啊牢房,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已經沒有新鮮感了。
所以,能不能讓我悄悄的離開?
想到這個,她突然又想到了被她遺忘了許久的水晶球。
趕緊從衣袋裡拿出來,伸手也觸到了那塊玉佩,有些微涼。
她一併拿出來,坐到了草蓆上。
鳳凰的羽毛上有他的名字——夜,想起那傢伙氣急敗壞又彆扭的讓她收下的神色,她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本殿下先放在你那裡保管,千萬不要弄丟了!”
程音音將玉佩貼在自己的臉上,又感覺有些溫熱起來。
“保管嗎?赫連夜,你是不是想讓我一輩子保管?”
她輕輕的笑了笑,拿著在唇邊親吻了一下,這一次,才是認真的收好。
又去看自己的水晶球。
盈潤安靜的躺在掌心,看不出任何的異色,也看不出任何的紫色光圈。
“為什麼過了這麼久,你像是沉睡了一樣?”
她拿著放在眼前,找尋最光亮的角度仔細的看著,似乎能看到紫水晶裡有一絲紅色血絲般的東西在遊曳著。
猶記得當時也是這般拿著它看,最後那抹紅色像是爆炸一般被紫色光圈所包圍。
紫光又漸漸變白,然後,她便來到了這個天楚王朝。
【夜之音】你真是越來越酸了
程音音看了一會,將它收進了掌心,唉聲嘆氣的又躺了下去。
“你知道嗎?如果在這個時候你帶著我離開,也許我會真的捨不得,我總覺得,就算有一天我要離開,也要告訴他的。。。”
程音音喃喃低語著,從身上又翻出一條潔白的手帕來。
也是他的,總愛罵自己是小豬。
她拿手帕將水晶球包裹好,又用一條絲帶繫著,提在手裡,遠遠望去,就是一個晴天娃娃的樣子。
想了想,又從包包裡拿出一隻筆來。
手帕的背面一角,寫上了小小的幾個字。
“小夜,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寫完,又覺得自己特傻,可是,圓珠筆寫出來的字擦不掉,這裡又沒有水可以洗。
程音音抱著腦袋淚眼汪汪,“你真是越來越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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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赫連夜並沒有來看到,來的,卻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他獨自一人進來,身邊沒有跟任何的侍衛。
甚至連牢卒也沒有進來。
他站在牢房門外不言不語的盯著牢裡的她。
程音音很想無視,無奈她是被單獨關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