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都是虛空,就全無意義。現在,她就有這個感覺。她感到自己已經被這個世界拋棄了,感到了這個人世間的冷漠與無情。
正當她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支可天走了進來。
支可天不是不想打美麗居的主意,只是這個女人太厲害,他制服不了。今天,一夜鬼混,起來得晚了,北門晨風已不在。想起北門晨風,心中就有氣。
看到支可天不快,美麗居反倒感到快意,恨不得再剌激他一下。但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她故作驚訝狀:
“北門子呢?你不和他在一起?”這是明知故問。
支可天是什麼人?立即明白了美麗居的惡毒,反唇相譏:“你不也一樣!”
“我可是一個動不了的人。”
“哼,好一個動不了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能想什麼?”
“千姿花,你真犯不著自己心裡不痛快,拿我出氣。”
“哈,”美麗居笑開了,說,“我有什麼不痛快?”
“北門於我何干,對你就不同了。”
“你胡說個什麼?”
“事實如此!”
支可天這人雖然見識不高,卻有著這種人特有的精明。
美麗居見支可天說到點子上了,知他已猜度到自己和北門之間的事,便不好再說。於是和解般地說:“算了,算了,別瘋狗似的亂咬人,我可是真心對你。北門不清楚,我難道也不明白?我們畢竟是一起的,總不至於胳膊肘往外拐,向著別人……”
美麗居這樣說,自然是為了籠絡,不過,這幾句話,還中聽。
“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