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其侄孫完顏合刺繼位後,幾個主和派的宗室親貴掌握了大權,甚得合刺信任。上下聯手,將宗弼等主戰派排擠在外後,便一意與宋言和。兩國文書來往,宋已經有籤書樞密端明殿直學士韓肖胃在金,主持和事。因皇帝一意要收復全部故土,兩國談和不成,一拖便到了年底。
這樣一來,大戰沒有,邊境也極少衝突,唯有襄陽宋軍一部。因主將岳飛存了戰場練兵的想法。時不時越境征戰,萬人以下規模地戰鬥時有發生。總的說來,整個靖康六年除了年初攻克太原一役。兩國間漫長的邊境線多半是在平靜中渡過。
這一天已經將到傍晚,在關城中眺望遠方計程車兵卻突然有所發現,號角一迭聲的響將起來,嗚咽成片,冰天雪地中,顯的分外淒厲可怖。
負責守護關城的軍官職份不低,是指揮一個團的正將。
新軍制已經下達,在正將法後,又是一次大地變革。每軍三萬人,由一統制統領。每軍分三師,師萬人,由一副統制統領,每師三團,設正將、副將若干,再下設營、隊,官職分明,與軍銜配套。這樣的軍制,已經與後世三三制相同無二。而且設有軍銜,更有大量的職業軍士,還有講武堂不停的培訓軍官。
與之相應的,則是武官地位的不斷提高。樞密使本就與宰相同級,而在這個年頭,樞密使的重要性還在宰相之上。其餘各級將領,在俸祿、賞賜、爵位,以及田產的頒給,服飾的改制等種種細微處上,都已經不在同級的文官之下。
到得年底時,軍中得到訊息,在長安城中興建忠烈祠,與以往專供奉大將不同,日後只要為國捐軀,牌位便可入得祠中,永受香火供奉。
如此種種,軍心大振,很多事情不需要將領下令,自有下級軍官與經驗豐富地士官上前。
聽得關城上號角聲大作,守在城池背風處地一小隊騎兵早就準備停當,一等守關正將的命令下來,立刻開啟關城,馬蹄得得,向著遠處的來客們賓士而去。
小半個時辰之後,這隊出城盤查地騎兵打馬返回,為首的都頭下得馬來,便又立刻奔行到關城之上。
入得敵樓之內,卻見原本向火取暖的幾個長官都肅立不動,兩個青年將軍滿頭滿臉的雪,大馬金刀也似的坐在火盆旁邊,幾個親兵顧不得自己,只拿著毛巾,在給將軍拍打盔甲和領口處的積雪。
把守關城的正將王權原是韓世忠麾下,去年因潼關大戰吃緊,被從準南調來一直至今。
見自己的屬下都呆頭呆腦的看著,王權瞪眼道:“外頭是什麼人,探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確是韓大人一行。”
“嗯。”
王權一點頭,也不理那都頭,轉向那兩個將軍笑道:“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果然是韓大人。”
文心手打組丫頭手打,僅供試閱,轉載請註明,同時請支援正版。
兩個青年將軍對視一眼,當即站起身來,向著王權吩咐道:“隨我們一同去迎韓大人。““是,遵令。”
適才那都頭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自家將軍一眼,心中委實不解。眼前這兩個將軍也就肩佩一顆金星,軍銜與正將相同,卻不想王將軍對這兩人如此恭謹。
王權哪理會得,大聲喝令著自己地親兵整裝列隊,到得城下時,與適才趕路來的兩位將軍同列,一起向著關城外的韓肖胃一行趕去。
韓肖胃還是在初冬時就已經動身,路上足趕了兩個多月,若是他自己早就到得長安,偏生車隊裡頗有幾個得罪不起的人物,對方嬌生慣養,幾年前趕過一次路,差點就把命丟在路上,這會子他一則是擔當不了這個責任,二來也委實沒有身份逼迫對方趕路。
他此時遠遠見得關城下眾多人馬趕將過來,便又有意放慢馬步,再將自己斗篷上的積雪抖落乾淨,雙手卻是凍的烏青發紫,卻也顧不得了。
待王權等人奔行而至,瀟瀟大雪之中跳下馬來,向著韓肖胃躬身見禮。韓肖胃過意不去,右手虛抬,笑道:“諸位將軍免禮,這天寒地凍的,何必鬧這些虛禮。”
為首的將軍抬起頭來,向著韓肖胃笑道:“一則是迎韓大人,二來,也是諸位大王殿下隨行,禮不可廢。”
“哦?是費將軍。”
韓肖胃一見是費倫親自來迎,不禁眉頭一皺。
經過趙桓親自整頓強化過的行人司,已經擁有誰也說不清道不明地力量。坊間妓女,茶樓酒店的小二,行商軍漢,皆有可能是行人司的人。而種種間諜偵視的辦法經過種種改良演進,一年多間已經脫胎換骨。韓肖胃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