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絕往來。憑心而論,祝的確是個能幹的好女人。但因汪滔有不孕症,結婚幾年後一直無子,每當朱應苔稍有怨言時,汪滔就動手打罵朱應苔。朱應苔在家中常以淚洗面,終於被一直暗中關心她的梁山坡發現……”

'回憶鏡頭開始'

梁山坡在柳樹下失神地呆望著10多米外的汪滔家大門。朱應苔手捧那條的自己親手題的紅豆詩的手絹,也淚流滿面立於家門口,望著遠處的梁山坡。

汪滔弟右腿有點瘸地地從外面走回家,邊罵:“媽的,老子今天手氣真差,10幾兩銀子全輸光了,”他飛腳踢飛門前一小石,欲進屋,忽看見門口的哭立的朱應苔,又瘸著倒退回來;奸笑:“唉——唉?”

汪滔弟涎水直流地用手去捏朱應苔臉,戲:“嫂子,肥水可不能流外人田了。”

朱應苔人老實,無言地推開汪滔弟,低頭進屋。

汪滔弟對朱應苔背影低聲罵:吃裡扒外的賤貨!

他手指梁山坡:早沒你份了,快滾吧!

他揮手。

梁山坡在遠處氣憤不已地握緊拳頭,也無可奈何。

3年多以前,朱應苔勤快地在家擦桌子,用手擦去臉上的汗水,打掃衛生,回身微笑著給剛到回家的汪滔換衣服,並對陰沉著臉的汪滔說著什麼。汪滔兇狠地打了朱應苔一巴掌,便拂袖離去。朱應苔捂臉含淚地倒在床邊。

房樑上高懸一根白帶,朱應苔含淚痛苦地把白帶掛在自己脖子上,欲上吊。

梁山坡心撕欲裂地破窗而入……

梁山坡扶起朱應苔坐在床邊,兩人淚流滿面地互訴著衷腸。

大門突被開啟,兩人回頭呆望去,賭博慘敗歸來的汪滔弟陰險地立於門口。在趕走梁山坡後,早垂涎朱應苔美色的汪滔弟把嫂子騙入房中。”汪滔聳了聳鼻子後;細講道。

“你要幹嗎?” 朱應苔慌張道。

'回憶鏡頭結束'

顏如玉頓足氣憤:“人間原來還有這種禽獸不如的弟弟。”

狄公制止:“原來兇殺起因是這樣的。如玉,讓他繼續講。對了,梁山坡,汪滔講得是否屬實?”

梁山坡肯定:當時情況是這樣的。

汪滔聳了聳鼻子後;回憶:“當我弟把他嫂子騙入房中後……

'回憶鏡頭開始 '

“嫂子,這就你不對了,我哥他不生孕,你也不能把這好事讓給外人。我好歹也是汪家一血脈,我來代我哥播我們汪家的種子,”汪滔弟邊*,邊逼近祝。

“走開,我是你嫂子,放尊重點。我喊了,”朱應苔厲聲訓斥道。

汪滔弟瘸著腿,*撲向不住躲閃的嫂子:“你敢喊,我就誣賴你和梁山坡通姦,被我抓住,你給我哥戴綠帽。來吧,現在沒人知道!你很快也會覺得很爽的。”

汪滔弟*撲向不住躲閃的嫂子;“只要你這次讓我舒服了,我剛才的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不要啊,我和梁山坡是清白的。來人了,梁山坡快回來救我!”朱應苔畢竟是女流之輩,力氣弱,終被汪滔弟壓倒在桌上,被他得意地狂撕著衣服……

“砰!”這時剛回來的汪滔踹門闖入,欲打弟,氣得發顫,指著弟大罵:“你這個禽獸,竟對大嫂不敬!”

汪滔弟卻滿不在乎地穿上衣,吹著口哨,瘸著腿離去。

朱應苔捂住被扯爛的衣服,無力走向汪滔,哭訴:“相公,你弟他想……”

“不要臉的濺貨!我都聽到了。任什麼時候候,你總先想到梁山坡那個窮鬼。若不是你和梁山坡有私情在先,我弟也不會後來對你不敬,”汪滔“啪”地打了朱應苔一耳光。朱應苔捂著臉,穿衣含淚地看了汪滔最後一眼,便奪門而去了。朱應苔就這樣離家出走, 一走近3年多。我曾多次追問過樑山坡,梁山坡說朱應苔一直沒找過他。朱應苔也沒回孃家……”

'回憶鏡頭'

那天晚上,天剛黑。“轟隆”,電閃雷鳴,下著雨。

汪滔提著燈籠,打著油紙傘,從田中一條長長小路,怏怏地走回家裡。燈籠裡的燭火被冷風吹得幾次欲滅,汪滔忙用手慌捂住燭火。

汪滔發現汪滔弟正翹著瘸腿坐在靠椅上望著他,指責汪滔弟:“你把你嫂子朱應苔拐騙至哪裡去了?”

遠處櫃子旁邊靠放著一把生鏽的斧頭。

汪滔弟卻滿不在乎:誰知她那個賤貨跑哪兒去了?快拿300兩白銀來,我要去賭場發財!

汪滔乾脆:“不行,你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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