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將來,一定有什麼血雨腥風要發生,如果他不能讓自己變得更強的話,那麼不僅保護不了她,還會成為她的累贅。
雖然他的話未說完,傾狂卻早已明白他要說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明白,影,你放心,我只是去一趟武雲山,如無意外,應該會很快回來。”話雖這樣話,但她有種感覺,這一趟去武雲山,不會那麼快回來,因此她才不顧他們反對,堅持一個人獨往,在不能保證他們安全的情況下,她不會冒然帶著他們同去的。
一個月前,遠在萬里之外的朱雀員突然傳來訊息,說有一個怪老頭,自稱是她師傅突然神出鬼莫地找上門,讓他們傳話給她,要讓她親自去趟武雲山,然後還留給她一個封信,便匆匆而去。
說起那封莫明其妙的信,她就鬱悶了,還以為有什麼驚天的大事要告訴她的呢!結果當她帶著疑惑開啟那封信的時候,只見上面用大筆一揮,寫道‘來不及多說,總之對你絕對有好處。’然後就沒了,連署名都沒有。
然而從那短短几個字,傾狂知道,一定是與那晚詭異的星辰有關,她師傅一定是知道了什麼,然而由於某神原因,無法來找她,才會匆匆找上朱雀員,那一封信也只是為了讓她看到他的筆跡,從而相信他讓朱雀員傳來的話,由此也可見,他當時有多麼的急切。
武雲山?雖然他沒有說清去武雲山做什麼,但既然說對她好處,那麼她就相信他走這一趟,對於這位瘋瘋顛顛的師傅,她雖經常與他鬥嘴,從沒叫過他師傅,但從她拜師的那日起,在她心裡,他就是她敬愛的師傅。
“小狂兒,親愛的小狂兒,我來了……”正當傾狂陷入思緒的時候,閣門之外又傳來令她頭痛不已的大喊聲,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寧啊!
“天啊!”一拍額頭,傾狂仰天長嘆,咻地一聲,消失無蹤,空氣中只傳來了一句輕飄飄的話:“影,給我攔住那隻狐狸,只要不把狂閣給拆了,隨你怎麼做。”嘿嘿,意思不明而喻嘛
“親愛的……”雲玄天一腳剛跨進門,便張開雙臂,笑得風情萬種地喊道,卻沒有看到本該看見的人兒,只看到面無表情的葉影時,臉一沉,挑了挑眉,不善道:“小狂兒呢?”哇,這變臉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無可奉告。”說完這句話,葉影不再如以前一般,鳥都不鳥他便轉身離開,而是一手按著劍柄,如鷹般的眼眸帶著危險地直盯著他,他早就看這個老粘著老大的傢伙不順眼了,今晚有老大的特許令,他可以好好為他鬆鬆筋骨了。
雲玄天怎麼說也是一個五階高手,葉影這麼明顯的壓迫力,即使此時整顆心都在傾狂心上的他,還是一下子就感覺到,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怎麼?想對本太子動手?別忘了本太子的身份?”話雖如此說,但是自元都那一役後,他也早就想找這個傢伙打一場,
葉影腳下一轉,淡淡道:“雲太子的身分,我清楚的很,反而你自己卻還認不清。”
“哦!此話怎將?”挑了挑眉,雲玄天甚感興趣地問道,他倒想聽聽這個沉默寡言的傢伙會說出什麼。
“如果你認清自己是楚雲太子的話,就不會如此不顧臉面地時時刻刻是粘著我國的太子殿下,太子是看在你是客的份上,才沒有丟你出去,如果你識相的話,就做你楚雲太子該做的事,你不要臉,我家太子還要呢。”葉影好似一下子爆發了,出口毫不留情,如果傾狂此時不是跑得無影無蹤的話,一定會被他驚得連下巴都掉到地上,然後抓著他左右研究,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葉影,這舌毒啊!絕對可當傾狂的徒弟。
雲玄天整個人都愣住,這人真的是葉影?那個除了小狂兒外,對其他人都惜字如金的傢伙?
“你真的是葉影?不會是小狂兒扮的吧?”跨前兩步,上下打量著葉影,雲玄天歪著頭問道,還真的伸手想去抓他的臉,看看是不是真的帶了人皮面具,雖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下意識有點不相信,平時一聲不哼的傢伙爆發起來還是挺毒的。
葉影手一拔,冷聲道:“請叫我家太子為傾狂太子。”他是打定的主意要激怒他。
手被拔開,雲玄天也不介意,再次雙手環胸,挑釁道:“我偏要叫小狂兒,小狂心……你一個小小的侍衛管得著嗎?還有,本太子的臉面不是你能說的,再說,為了小狂兒,小小的臉面又算得了什麼,你這個木頭是不懂我與小狂兒之間偉大的愛情的。”說到最後,變成一臉的陶醉,這隻狐狸的自我幻想未免太好了吧!
從元都回到楚雲國後,他便開始想,想他對於小狂兒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