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吧!
“不過,以冰炎所述,莫傾狂這小子的天賦極其恐怖,身上的天靈之氣連少主也為之心驚,早晚會是心腹大患,少主……明少主又不知何時才能再出來,為防有變數,最好能將其先控制住,到時候也可讓少主玩得盡興。”一想起,冰炎與他說起那晚莫傾狂所爆發的強勁力量竟能抵過少主,他就陣陣心驚,這樣的人一旦給她機會讓她成長起來,絕對會是第一大威脅,但是既然少主有令,他也不能不違令,不過他也相信少主自有分寸。
“屬下明白。”赤衣男子恭身應道,眉梢之下湧動著濃濃的殺意,心中自負冷笑,天賦再厲害又如何,不過就是一個乳嗅未乾的小子,就憑她小小的九階高手,玩弄她就跟玩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顯然他忘了,藍堂主和紫堂主就是被傾狂這個小小的九階高手給滅了,在傾狂面前狂妄自大終會後悔莫及。
“呃……”簾子猛然晃動,簾子後的聖老突然往前晃了一步,一手緊抓住珠簾,抑制不住心臟猛跳。
“聖老,您怎麼啦?”赤衣男子往前跨了一步,又猛然停住,焦急地問道,尊卑有序,他是不能上跨上那臺階的。
靜默了一會,聖老才終於平靜了下來,沉厚的聲音帶著顫叮���潰骸八���鴕�隼戳耍俊敝沼冢�沼詰壤戳蘇庖惶熗恕?
赤衣男子微蹙著眉,猛然舒展開來,完全失態地竟然一腳跨上的臺階,帶著期望道:“您是說……”
“希望這一次,不再是空歡喜一場。”聖老深吸了一口氣,激動地連聲音都快變了,更沒有去怪罪赤衣男子的越界。
“不會,這一次,一定不會……”找回了點神志,赤衣男子往後退一步,連連說道,太好了,只要聖天大人能出來,他們大業立即可成,誰也阻不了他們的道。
“老夫要親自趕去看看情況……莫傾狂的事,交給你全權負責,注意點……少主。”話音剛落,簾子未動,簾後之人已不見了蹤影。
赤衣男子雙握緊握,激動的眼眸中閃動著陰險的光芒。
靈峰山,在星月的對映下,籠著一層薄薄的銀色輕紗,仿如一支挺峭的玉璧屹立於平原之上,高高山頂之上,長鬚飄飛,一位身著長衣道袍的老者,悠閒地輕撫著鬍鬚,夜觀星辰,一派的仙風道骨,正是十年前告別傾狂離去的明修,傾狂滿月之日所拜的師傅。
“夷靡亂世,漸顯清明,好好,那丫頭還真有兩把涮子。”炯炯有神的雙眸緊盯著繁星點綴的星空,明修邊點頭邊笑道,果然是跟傾狂呆久了,這話說得怎麼著都不像是一個修道的人會說的。
想起那丫頭,明修便是滿眼的笑意,恨不得立即下山去見見他那位驚世的徒弟,前些日子給她算過卦,真是好一個桃花朵朵開,那丫頭的桃花運之旺盛簡直就是世所罕見,想想也是,十年前就已經是如此鍾秀俊逸的人物,如今更是不用說了。
只是,可惜啊!他還無法離開,這十年前來,他使盡畢生所學,依舊找不出永遠解決禍端的辦法,近日來,心神愈加不寧,此時更加不能離開了,總覺得有什麼正要發生。
正當他想轉身離去之時,突然心臟一抽,臉色大變,轉頭,瞬間驚得她差點從高峰上摔下去。
“怎麼會這樣,紫微之星明明已牽制住了貪狼星了,為什麼貪狼星會突然變成這樣,如此星象前所未見,不妙,不妙啊!……”眼眸突而瞪大,快把兩顆炯炯有神的眼珠子給瞪出來了,不住地搖搖頭喃喃自語道。
衣袍一揮,伸出右手,掐指一算,越算越心驚,越算氣血越翻騰,壓制不住不上湧的血腥猛然向前噴出一口血,抬頭時,剛好看到那道沖天的紫黑電柱,隱隱帶著紫黑激流向整個天空擴散開去,一閃,又消失了,然而那熟悉得到深入骨髓的狂笑聲,卻一直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差點一個壓抑不住,再次噴血而出,捂住心口,頹然地垂下手,喃喃道:“難道真的是天意不可違,魔聖天,他……終還是要出來了?真的制不住他?”一旦他再出來,怕是再也制不住他了。
心裡不禁湧上絕望,可就在這時,天幕上的紫微星再次變得光芒萬丈,那樣的炫爛奪目,似整個天地間只能容它一顆星一般的亮得不可一世,絲毫不弱於貪狼星。
“哈哈……縱然是天意如此,總有逆天之人,好好,哈哈……,再次掐指一算,明修仰頭豁然大笑,炯炯有神的眼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轉身縱身一躍,瞬間人已到了十丈開外,茫茫山巔之上,唯留下一聲蘊意悠長的話:“星芒大地,看誰主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