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領了這份俸祿。”
知道他在轉移話題,傾狂也就順著他的話,笑著說道:“誰說你沒有盡到職責,在我看來你可是世上最盡職的伴讀,天天不厭其煩地‘逼’我背一句詩。”她這話可說得一點也不誇張,除了離開京都的那些時日,他天天拿著一本詩經,‘逼’著她在一個時辰之內將一句詩給背起來,這十年來,風雨不改,即使生病發燒還不忘了這項‘工作’。
“呵呵……說起這個,我就鬱悶了,你那麼聰明,怎麼一本詩經背了十年還背不完全呢?”楊文鴻輕笑起來,帶著疑感道,依她那麼聰明的腦袋,區區一本詩經怎麼就能難得倒她,是因為她把時間都花在練武和佈局上嗎?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傾狂棋琴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比起他這個大才子更加有過之而無及呢!
“呵呵……”傾狂只是訕笑以對,不知該怎麼告訴,其實那本詩經,她三歲時就已經倒背如流了。
傾狂的訕笑被當成了不好意思,楊文鴻跟著取笑了起來,兩人終於如以往般正常地相處,只是傾狂還是敏感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了,文鴻哥哥變得怪怪的。
“表弟,救命啊……”莫羿軒的呼救聲讓兩人齊齊看過去,果然是很暴力的一個場面,讓他們都不忍看了。
“鑑於人道主義,文鴻哥哥,我們為他默哀吧!”轉回頭,傾狂說著,便低下頭為快要英勇就義某人默哀,不是她不想救,而是蕭大姐出手,誰敢‘多管閒事’那便是自找倒黴。
楊文鴻深表同意,也跟著低下頭默哀。
“你們見死不救……嗷……”某人發出憤怒的指控,隨即便葬身在某母老虎的無敵鐵爪下。
鬧騰了許久,前來興師問罪的的三人才肯離開,臨走的時候,已經快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莫羿軒還不忘了要拜傾狂為師這仵事,死磨硬泡的連蕭若夕的威脅都不理,看得出決心挺大的,最終傾狂答應會教他一些功法,至於拜師就免了。
三人一離開,本想準備睡覺的傾狂卻覺得一點睏意也沒有,精神突然好得不得了,想了一下,身形一動,瞬間不見了人影。
皇宮最高宮殿之上,傾狂曲膝而坐,既然睡不著,那便出來吹吹夜風,沉澱一下心情,武學的修練,尤其是像她這種已進入十階的高手,除了天賦外,心境契機都是至關重要,一旦心境受阻,就算天賦再高,在契機到來之時也難以有所進步,還極有可能反噬其身。
仰望繁星點綴的夜空,傾狂開始放空自己的思緒,突而星空劃過的一絲極不尋常的光亮拉回她的思緒,心裡一顫,一股莫明的恐慌湧上心頭,深蹙著眉頭細觀不同尋常的星辰。
第八十章 天顯異象
仰望繁星點綴的夜空,傾狂開始放空自己的思緒,突而星空劃過的一絲極不尋常的光亮拉回她的思緒,心裡一顫,一股莫明的恐慌湧上心頭,深蹙著眉頭細觀不同尋常的星辰。
只見極遠星空處,繼而雷聲隆隆,閃電更是時隱時現,把那貪狼星附近照得一片清明,但周圍卻並不見烏雲,彷彿這雷電就突然憑空出現一般,過了不久,天空中雷電突然又憑空沒了,就如同其來時一般,突然地消失了,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彷彿像是從來未出現在此出現過一般,但這時貪狼星卻並沒有變暗,反而更加的亮起來,漸漸地,光線越來越亮,直至光芒大勝。
傾狂知道,此等異常尋常人是看不到的,她雖非精通天文星象,但十年前老頭臨走的時候給她留下天文星象的書籍,她閒來無事之時也研究過一番,雖能看得清異象,卻也難以理解其中奧妙。
心緒更加難定,猛然站了起來,天空異象再變,不,不是,那是……那是什麼?……
極遠之處,一道粗達兩丈的電柱由下直衝天際,電柱空前猛烈,似是一條劈天裂地的銳利的光刃,詭異的紫黑光環繞著電柱將整個天空映照出一種令人驚悚的光像,瞬間又消失無蹤,電柱一閃,如之前的雷電一般消散於天際,夜空之下寂靜如常,靜得可怕,靜得讓人心悸,靜得令人窒息。
捂住猛跳不已的心,傾狂額際隱隱流下幾滴冷汗,冥冥之中似聽到一聲極為恐怖瘋狂的大笑聲,似有若無,卻不停地撞擊她的心,一股令她心悸心慌的恐怖氣息似是正籠罩著她,體內緩緩流動的真氣似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般開始向四肢百骸衝撞著。
而此時,光芒大勝的貪狼星竟閃著詭異的紫黑光,稍後便消了下去,天際的其他星辰也不太正常,只是她卻難以窺探得了天機。
以她對天文星辰的少有認知,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