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這是對你的處罰。”傾狂一臉悠閒的吹著手指甲,閒閒地說道,然後嫵媚一笑,一雙纖纖玉手,極有技術的撫上他的臉頰,輕按住他性感的嘴唇,劃過他的下巴,滑落下他的胸膛,極盡挑逗之能事,真把某人挑逗得欲|火焚|身,卻偏偏又動彈不得。
黑瞳逐漸轉藍,眼露隱忍著痛苦之色,髮鬢間的冷汗嘩啦地往下流,嗚嗚……這絕對是天上地下,最最殘酷的刑罰,最最痛苦中伴著甜蜜的處罰,他錯了還不行嗎?他真的錯了。
“凌哥哥,知道自己錯在哪嗎?”指腹輕輕在他的喉結處滑動,另一隻手一揮,便解開了凌傲塵的啞穴,傾狂笑得十分之yin邪。
“我錯了,我不該明知子風是惡魔,還開你的玩笑,讓你大爆惡魔本性,受苦的是自己。”凌傲塵苦著一張因隱忍而有點扭曲的臉,出口的聲音帶著極富磁性的沙啞,同樣撩拔著傾狂的心絃。
“哈哈,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是個好孩子,念爾認罪態度良好,特赦免死罪。”壓下悸動的心,傾狂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旋身一轉,從凌傲塵的懷中脫離,輕飄飄地停坐在另一枝細枝上。
懷裡失了原有的溫度,取而代之的絲絲涼意,一股空虛縈繞在心頭,凌傲塵睜著泛著藍光的眼眸瞪著在那晃著兩隻腳丫的傾狂,扁著嘴哀求道:“子風,好子風,快幫我解開穴道吧,不是說赦我死罪嗎?”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緊緊地將她給抱在懷裡。
“現在解開你的穴道,豈不是送羊入狼口,我才不會那麼笨呢!等你那一身欲|火冷卻了再說。”星眸因笑意而眯起,閃動著狡黠的光芒,傾狂揮了揮手,一副‘我這是在保護自己清白’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凌傲塵只是大色狼,等著撲倒她這隻小綿羊呢!豈不能,真實情況要倒過來。
到底誰是狼,誰是羊啊!他才是可憐的小綿羊!凌傲塵這下是真的無語問蒼天了,這個小妖精,太折磨人了,沒辦法,誰叫他喜歡呢!
想衝破穴道,無奈她的點穴手法太過奇異,只得乖乖地默運靜心訣,壓下滿身的欲|火,他也不想嚇壞了她。
過了一小會,凌傲塵的眼眸才漸漸又轉為黑瞳,下一刻,一道凌空的氣勁射來,穴道一解開,不及伸一伸筋骨,便身形一閃,坐落在傾狂停坐的那枝細枝上,重新擁她入懷,心裡一聲滿足的嘆喟,空虛的懷抱又被填滿了。
傾狂沒有掙扎,順勢靠近他的懷裡,勾起他垂落在胸前的黑髮把玩著,愜意舒心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剛剛把當靠墊的那人懲罰了一通。
“子風,下次別再這麼懲罰我了,我會受不住的。”凌傲塵苦著一張臉,低聲討饒,其實他挺矛盾的,既想她像剛剛那樣親近她,又怕那種甜蜜的折磨。
“呀,好吧!那以後,我就不再碰你了。”說著,便作勢要從他懷裡起來,身子還未動,便意料中被某人霸道地緊緊抱住。
“不行,那……”緊緊地抱著傾狂,凌傲塵面露難色,最後咬了咬牙,一臉扭捏道:“那……那你還是多多懲罰我吧!別不要不碰我。”
沒想到凌傲塵竟然給她爆出這麼一句話來,擺出這麼一個哀怨的眼神,傾狂真是小小錯愕了一把,眼前一個錯覺:凌哥哥輕咬著手帕,欲拒還迎,嬌滴滴地衝她拋了個媚眼:‘小冤家,你還站著做什麼,來吧!來碰我吧!’
呃!好惡寒啊!傾狂為這個錯覺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緊轉回頭,輕咳了一聲道:“沒,沒問題,我會多多碰你。”媽呀!如果凌哥哥真給她來這麼一招,她不口吐白沫才怪。
“這可是你說的哦!”剛剛還一臉扭捏的凌傲塵反應極快地接下去,在傾狂看不見的地方揚起一個得逞的笑容,得意地想著,嘿嘿,這可是她金口玉言哦!
明顯‘驚嚇過度’的傾狂,連自己許下什麼‘承諾’都不知道,直到某人不滿她的‘出神’,收緊手臂,伏在她耳邊,邪肆笑著道:“子風,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來懲罰你了?”
傾狂一點也不擔心某人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而對他懲罰的原因有點興趣,柳眉一挑,繼續把玩著他的黑髮,一臉天真無辜道:“哦?不知子風做了什麼‘錯事’,要勞動少主大人來處罰呢?”
“哼,你這小壞蛋,還在跟我裝傻,當日在元郡初見‘莫傾狂’,你明知我對你有懷疑,竟然設下陷阱,害我不能早點將你認出來,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一想這個,他就氣悶了,本來那時他靠著那熟悉的感覺已經有點懷疑,最後卻還是照著她的意思走,兩人成了知己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