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欣慰,還有一點點歉疚。我問葛林:“於熙她人呢?”
“剛才在商店門前遇到她的,沒走多遠,好像是回家去了。”
“你先帶大家去我家裡,幫我招呼一下,我去找她。”說完,我騎上單車,朝於熙家的方向趕去。
於熙家我是知道的,有幾次送她回家,來來回回就記住了,卻從沒進去過。按響門鈴的時候,心還在忐忑著,在想一會怎麼說才好。
開門的剛好是於熙,寒暄著讓我進去坐,我謝絕了,吞吞吐吐的說明了來意。於熙剛開始還一直推脫,見我態度堅決,也便不再堅持。
路上,兩個人沒有太多話,略顯尷尬的一前一後騎著單車。
時有想起(八)
作為整個Party的主角,那晚我醉得一塌糊塗,這是後來聽說的。
只記得那晚我吐了一地,然後被拉回去繼續喝,毫無知覺的就醉了,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過來。
還聽說那晚葛林幫我擋了很多酒,也醉得不醒人事。於熙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大家 散場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她的影子。他們還說那個晚上我時哭時笑,樣子狼狽……
這些彷彿沒有一點記憶,又或許它們已經不再重要,像泛黃的黑白照片一樣,躲在隔年的像冊裡,一句話也不說。畢竟,大家都在往光鮮的日子裡奔。
整個假期躲在家裡看金庸的武俠小說,沉溺於白衣白馬、刀光劍影的舊江湖裡面,不肯過問外面的世界究竟怎樣。
畢業後三個去了不同的高中,同桌生涯終於成了共同的記憶。
然後,生活一下子忙碌起來,全然不是讀初中時的清閒樣子,在父母的苦口婆心下,自己也良心發現地把大部分時間用在應付功課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