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因此捱罵好幾次,媽媽說不要晚上回家,她會很擔心。白天回家,更安全些。
她要快點回家,看媽媽。
掛了電話,她顧不上雨,跑去路邊,攔計程車,想盡快趕去高鐵站。
大雨天根本不好打車,她在雨中不知道站了多久,有人走上前來,遞給了她一把傘。
遞給了狼狽的她,一把傘。
是個很高很英俊的男人。
在那個她現在不是很想去回憶的夜晚,溫暖了她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跟同伴走在一起,同伴也是個英俊男人,雅痞的英俊男人,一手抄著口袋,一手撐著傘。兩個人原本一人一把傘,在男人把傘遞給她的同時,他的同伴,那個雅痞男把傘移一移,遮住了兩個人。
很快,兩個人走開。
她其實是那種見一面不太能記住別人長相,需要見過好多次才能記住的人。但可能那個男人實在長得太英俊出色,又幫了她,那個男人的模樣,像是刻在了她的腦袋裡,記憶猶新。
再見,她一定能認出他。她想。
紀臨知第一天來公司,在各部門轉了一圈。來到她部門的時候,她看到他,心裡咯噔:見到他了,那把雨傘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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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
“你喜歡吃什麼菜?”
剛想著紀臨知,8:30分,紀臨知的微信資訊突然進來。
就算紀副總裁不在身邊,只是看著他的資訊,她的背都條件反射般就想挺直,挺的畢恭畢敬,回:“我不挑食,紀總,我什麼菜都喜歡。”
紀臨知:“吃辣嗎?”
景冰:“不吃。除了不吃辣,其他什麼都吃。”
“好的。我也不吃辣。”
是根據她的口味選明天的餐廳嗎,老闆也太周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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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冰的房子還沒找好,過完這個週六週日,就只剩一週的時間了。截止到下週六下週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