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還會留著血娃的記憶?算了,想也想不能,先不想這個了,目前他覺得怪異的是自己竟然會這些法訣,之前他雖然有著這些像是屬於自己,又似乎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可他卻是不會用,也無法理解,可剛剛,就在剛剛,在他無意識的情況下,自然竟然用出來,而且還似乎很嫻熟的樣子,這樣的情況叫雲羽澤有些失神,他從不記得自己以前用過這些東西,即便是當血娃的時候,也是沒有的,原因很簡單,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用,那不是他學來的東西,而是當他有意識時便存在於他腦海中的。
真是奇怪。難道每個血娃都會這些嗎?
『唔,以後有機會問父皇好了,現在,開始吧。』少了有心人的窺視,此時雲羽澤眼神專注的放在巫淨毫無動靜的身體上,拇指輕輕劃過自己的食指,一道閃爍著紫金色的光芒的血液出現在雲羽澤的食指上,看著流血的食指,雲羽澤眉頭不皺一下的開始集中精神在巫淨坑坑窪窪的身體下刻畫起來,不多時,由鮮轎所刻畫出來的,一片片詭異的,似是文字,又讓人看不懂的圖案佈滿巫淨的全身,當雲羽澤刻畫下最後一道血痕時,巫淨的身體陡然光芒大盛,紫金色的光芒不停的閃爍著,散發出神聖的氣息,那刻畫在巫淨的身體上,似文字又是花紋的圖案突然如活了一般開始遊走起來,一切顯得是那麼的詭異,卻又是那麼的罕見。
宛如花紋的不明咒文,從容不迫的在巫淨的胸膛遊動著,快活如魚,慢慢的,從胸膛朝著脖頸趴去,帶動著耀眼的紫金色洪荒,遊移向巫淨慘白的臉龐。
專注的看著這一切,雲羽澤把這一次當成是一種練習,一個經驗,隨著咒文的遊動,巫淨的身上的傷勢竟然在以著極其快速的速度複合著,這個結果讓雲羽澤無比的詫異,看得出,他事前並不知道這個固身定魂的咒文竟然還有如此功效,由此看來,是巫淨的外傷是用不著丁森的治療了,因為此刻,那傷勢已經以這肉眼可視的速度急速癒合,如今已然恢復了七、八層。
雲羽澤眼裡有著掩飾不住的驚訝詫異,心想這個咒文倒是好用,想來以後有需要,倒是可以當成聖藥來用了。
想著,雲羽澤倒也沒有耽擱時間,雙眸雖然專注的看著雲羽澤,纖細的雙手卻光明正大的結起連他自己都不甚明白的法印,速度之快讓人訝然,只可惜這一幕註定沒有人看得到了。
隨著法印的結束,雲羽澤動作飛快的一手在巫淨的身上隨意的劃了一下,在鮮血噴出的剎那,手指輕挽,接下那剛剛好的一滴鮮血,嘴裡唸唸有詞,一手快速的開啟自己剛剛為了防止有心有窺視而結下的結界。
在這一刻,雲羽澤早已經不計較那麼多,這一切的一切,是有心為之也好,是無意識下的自動也罷,反正,巫淨的命,是一定要挽回的。
至始至終,紫金色的光芒一直不停的發出璀璨的光芒,只是那光芒雖盛,卻一直被控制在一方空間裡面,根本不為外面的人所覺,可當雲羽澤開啟那總是隨著紫金色光芒的強勢而波動的結界時,紫金色的光芒詭異的一閃而逝,光華一聚,回覆到巫淨的胸前,消失在流動的咒文之下。
行了,雲羽澤眼睛一亮,注視著那依然血紅的咒文,想要看看它還會有何變化,剛剛紫金色光芒閃爍很是耀眼,特別容易模糊視線,那速度更是奇快無比,估計便是修為高深之人,最多也就能夠注意到那光芒,卻也無從追究。可雲羽澤不同,他本就一般不用眼睛視物,對他來說,他用得最多的其實是他的心,他一直都是在心看一切人事物,用心去感應世間的一切,而就在剛剛,那光芒消逝的瞬間,雲羽澤便感應到了一絲他所熟悉的氣息,竟是被那紫金色光芒所懾,被包裹著帶進了巫淨已然修復的身體。
『呼!』輕輕地,一聲低低的呼吸之聲發出,雲羽澤極少出現在臉上的笑容一瞬間露了出來,那絕美的笑容就這樣展現出來,看得那有心人也不禁呆愣了一下,等他回過神來,卻發現,一切,早已經結束,而他,根本就是什麼也沒看到,這個結果讓他訝異,也讓他隱隱有絲不安,可一想到自己的王牌,那有些晃動的心神,又再度安定了下來。
他,應該沒被發現吧?看著那床前已然收起笑容的絕倫少年,隱隱間一聲嘆息在心底劃過,如此之人,卻為何會是……
看著臉色雖然慘白,卻一臉安詳的巫淨,雲羽澤剛想著要如何處理他身上的那些由他刻畫下的不明咒文,卻發現那咒文竟然自己震碎了開來,一絲絲血跡飄落,巫淨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光滑結實之態,所有傷勢已經不見,之前還坑坑窪窪的身體此刻卻是完好如初,甚至看起來比起之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