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澤轉身看了雲在舞一眼,不怎麼在乎的說出讓雲在舞無語的話,他有方法,但這畢竟是第一次用,效果如何他根本就不知道,能否救活更是一個問題,但他還是要試一試,竟然他已經把話說出來了,那麼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做到。
『不知道你還給他們希望?』雲在舞確實很無語,他怎麼也沒想要會聽到這樣的答案,不能怪他,雲羽澤平時就一個性子,除了有的話,不然他是不會說的,因此他在雲羽澤說出巫淨還有得救的瞬間他便相信了,畢竟,在這裡也就他和巫則兩人瞭解他,他想,就是巫則也是如此想著的吧。
事實上,巫則是相信著雲習以為常對有辦法救活巫淨的,因為他說出了口,那麼便是有可能的,所以,當他跟出來聽到雲羽澤這樣的一個答案時,他也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不由得嘲笑自己太過自信,雲羽澤,根本就讓他看不透,除了主上之外。
在他看來,雲羽澤是單純的,是無知的沒錯,可同時,他也是神秘的,神秘到,除了主上之外,他們四個教導他的人都無法真正理解他的想法,就是連圓滑的柳凡和童顏也是如此。
『你應該有辦法吧?』巫則問著,認真仔細的觀察著雲羽澤臉上的表情變化,注意著他神色的轉變,卻是發現什麼收穫都沒有。
『嗯,有。』雲羽澤淡淡的說道:『有辦法,可沒用過,不知道結果會如何。』巫淨已經斷了氣,身體如今已處於最脆弱的階段,可他的靈魂,早已經出體,雖然因為身體更深還沒死透而靈魂還沒被收進地府,可用那方法,是否能夠召回他的靈魂,沒試過,一切還很難說。
『不管如何,總是一個辦法,救得活,那便是巫淨的運氣,救不活,那也只能說明巫淨的命數已盡。』巫則輕聲說著,聲音裡有著落寞,畢竟,不管他如何的冷漠,如今有著生命之憂,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的人是他多年的手下,他又如何能不傷心,如何能不悲嘆?
『巫則。』看著巫則,雲在舞滿是深情的喚了他一聲,輕輕的,主動的拉過他的手,無場的安慰著他。
『我沒事。』不想讓雲在舞擔憂,巫則強扯出一抹安撫的笑容,讓雲在舞放心。
『對了,我記得你沒學過醫學,你所說的辦法,是何辦法?』像是想到了什麼,巫則朝著深思中的雲羽澤問道,心裡也在奇怪沒學過醫學命理的雲羽澤,怎麼可能會有救治巫淨的辦法,畢竟,便是『影堂』的專職大夫,比之皇宮裡的御醫不曾多讓的丁森都對巫淨的傷勢無法應對,不是嗎?
『我不會醫學,自然無法醫治,我說的辦法,是招魂。』雲羽澤沒有多做隱瞞,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而且他們也總是會知道的,差別只在於早點讓他們知道而已。
『招魂?』巫則和雲在舞都驚撥出聲,沒想到雲羽澤所說的辦法竟然會是這個,是啊,這或許是個辦法,可雲羽澤辦得到嗎?據說他們享恆的守護國師便能夠活死人,可是,那畢竟是傳說啊,他們誰都沒聽說過國師有出手活過哪個死人。
『是的,招魂,他的靈魂雖然已經離體,可畢竟他的身體還沒完全死透,這時的他,靈魂與身體還有聯絡,但是閻王要人,也必須等他的身體死透,確定他再無活命的可能才可以收去他的魂魄。』雲羽澤解釋著,他自然明白他們不知道,也不懂得這些,別說他們,就是他也不怎麼清楚,雖然那些知識從自己有意識開始便一直存在於他的腦海裡,可他畢竟是第一次去接觸這些東西,那也就不免不熟悉,不理解了。
『你的意思就是說,他要救治的,不是他身上的那些傷,而是他的靈魂?』驚訝過後,巫則很快便冷靜下來,開始分析著雲羽澤話裡的意思,可即使如此,他也不香港感覺到震撼,畢竟,像他們如此的平凡人,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接觸到這些靈異的事情的。
『嗯,救治他的身體是丁森的事。』藥他是在皇宮裡帶了一些,可功效是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又不是大夫,哪分得清這些,那破敗的身體,帶是留給丁森去忙吧,他根本無能為力。
『什麼時候開始?用不用等到晚上?』雲在舞問著話,雖然知道不該,可他確實很好奇,招魂,這個詞他不是沒聽過,皇宮裡什麼都沒有,珍藏的書籍最是多,便是有那麼一兩本涉及到這方面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用,現在便可以。只要有他的血便行。』跟書上說的不一樣,他腦海裡的那個方法很簡單,只要用他自己的血液做引線,牽引他的靈魂歸位便可,根本不似書上寫得那麼複雜麻煩。
『就這樣?不用做什麼血祭、活祭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