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著地上。
吳詔雲一看認得,此人便是包犢崗的瓢馬子,長塔天王葉坤然。
第二匹馬上坐的是個戴發頭陀,吳詔雲也認得那是江湖上有名的獨行盜日月頭陀。
第三、四兩人,是兩個面貌完全一樣的瘦削漢子,吳詔雲一想,記得便是勞山雙鶴,在山東半島大大有名鄭劍平、鄭劍青。
第五人卻是個文士衣履的年輕後生,容貌十分清秀,赤手空拳,只是左邊掛著一個鹿皮鏢囊,雙手戴著一雙似綠非綠,烏光閃閃的手套。
第六人更是奇怪,全身金色甲冑,身材高大,竟像個陣上的將軍。
第七人是個枯瘦的老者。
吳詔雲只認得前面四人,但鳴遠鏢局卻和他們素無冤仇,不知此次為何聯手來奪鏢,皆因綠林中除非又有著深仇大怨的人,從不聯手奪鏢的。
七匹馬來到近前,那為首的托塔天王微一抱拳,說道:“吳鏢頭一向可好,近來少見得很,倒教兄弟非常想念。”說完哈哈一陣狂笑。
吳詔雲也含笑點頭笑道:“葉當家的這一向也好嗎?怎的兩位鄭當家的也和日月法師一齊來了,難道敝鏢局有什麼地方禮貌不周嗎?”
那日月頭陀哈哈笑道:“什麼話,什麼話,待貧僧先替二鏢頭引見幾位高人。”
他指著第五人說道:“這位便是人稱七毒書生的唐羽唐大俠,這位便是黑海中的總瓢把子海龍王趙佩俠,這位便是昔年威鎮邊陲的生死湯判孝宏湯大俠,想吳鏢頭必有個耳聞,”吳詔雲一聽這三人的名號,不禁倒抽了口涼氣,此三人只要有一個在此,便是無法收拾之局,何況三人竟全部來了。
於是他立即抱拳拱手道:“久仰三位的大名,今日得見,實是快慰平生。”
那七毒書生也馬上抱拳道:“閣下想必是鳴遠鏢局的二鏢頭斷魂劍吳大俠了。”他斜眼一看熊倜說:“這位卻陌生得很。”
吳詔雲接著說:“這位便是昔年星月雙劍的衣缽傳人熊倜。”
唐羽哦了一聲,滿臉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