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欲,古人誠不欺我。”
“別鬧了,”凌霄手忙腳亂地固定住他的雙手,見段興言還要動,忙又用胳膊壓住,急急告饒,“別鬧了別鬧……”
段興言靜靜看看她,眼中含笑,卻是不語。
凌霄被他視線從頭到腳在幾個重點部位掃過,彷彿照了X光一般的無所遁形,便更像了只煮熟的蝦子,忙分出一隻手擋在他眼前,咬著下唇把嘴湊到他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
段興言臉上笑意轉濃,語氣裡卻帶了點兒不甘心,“只用手啊?”
“得寸進尺你”凌霄撅嘴,“別忘了你走之前乾的那檔子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我自個兒躺了兩天才緩過來,段興言鑑於你的行為,我對這玩意兒產生了恐懼,所以啊……”
她眨眨眼,指頭指了指他下半身,半眯起眼睛,“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當和尚吧”
“哥哥,水沸了都流出來了——”
“汪”
“呀我鍋……”凌霄一拍腦門趕緊往廚房跑,段興言看著她手忙腳亂的背影,笑意加深。
吃完晚飯林果在這邊和凌空一塊兒做了作業,直到晚上快九點她父母才下班過來接她,小孩兒眼巴巴看著段興言那屋,那神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凌霄含笑送自己這個‘小情敵’離開,這才趕著凌空和舵主他們四個去洗澡,等到忙完便已是九點四十多,於是理由充分地趕了小傢伙去睡覺,這才開始泡澡。
終於一個人的時候心才靜下來,也有了思考的空間,段家的事和他這次中槍她沒問,卻不代表她不想知道,她只是在等,等段興言親口告訴自己,然後她需要這些資訊去定位,自己到底該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上。
怎樣保全雙方,怎樣和他繼續下去,又怎樣能周旋於他家族之間——以後的路,可不僅僅是相愛這麼簡單。她們早晚要去面對婚姻以及他的背景和家庭,凌霄沒有強大的家族支援,便只能盡力去加大自己的籌碼,也只有這樣,她才不會離他太遠。她不要永遠躲在他身後把一切交給他去扛,她要和他並肩站在一起,誰也不是誰的依附,就像兩株木棉一樣。
幸福永遠都是要靠自己去爭奪——是爭奪而非爭取那麼簡單。
凌霄擦乾身上穿了睡衣,鏡子裡那個長髮的女孩子相較四年前已經長開,雖然依舊不胖,但也不再至於乾癟。當年的凌霄只是發育的晚,如今綻放開來,該豐滿的地方倒也沒有負了她的希望,終是玲瓏了起來,自己竟暗自鬆了口氣。
雖然知道段興言看中的不是自己的身材,但凌霄還是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他,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陷入愛情的女孩子,總是執著的令人費解。
段興言受了傷以後精神明顯不如以前,凌霄洗完澡回來便發現他側著頭閉眼休息,也是聽到動靜這才睜開眼,又迅速恢復成了往日裡的他。
“不多睡一會兒了?”
段興言搖搖頭等她上床在自己身邊躺好,凌霄的頭髮只吹了半乾,手覆上去還有些微微的潮意,但是手感很好,指尖從髮間穿過,滿散開細微的碎香。
兩人心有靈犀似的,同時湊過臉去。
甚至不需要更多的語言,凌霄半支起身子從上方細細去吻他的嘴角,一隻手從段興言胸膛輕輕掠過,儘量不去碰那些傷口,指尖慢慢滑到他下身,覆上。
觸到那形狀的時候,手輕輕顫了顫,睫毛也隨著細細顫抖,只是依舊沒有移開手。
“不要前戲了?”段興言舌尖在她唇上擦拭而過,眼裡蒙了層霧氣一般,有些迷離。
“你身上沒一處好的地兒,難不成還讓我跟繃帶做前戲?我又不是繃帶控。”她指尖挑開他的睡褲伸進去,隔著內衣不輕不重地在上面彈動了下,像是觸到了某個開關,果不其然,小段已經有了微微抬頭的跡象。
笑得像只貓兒,“再說,半個多月了,你還想再堅持幾天?”
白日裡害羞的時候不敢多看他一眼,如今夜色掩飾之下全部放開來,紅著臉卻再也無所顧及。
她的手掌對小段的形狀已是十分熟悉,兩人在一起四年,除了上次讓段興言得手,從前年開始幾乎每次都是自己的五指幫他解決,男人的身體很難接受撩撥,這麼一覆一轉一彈之間,便又漲大了幾分。
段興言的眸子黯了黯,稍稍仰了頭含住她的唇,手也跟著不老實沿著凌霄睡衣下襬摸索了進去,從腰線向上攀爬,舌尖和手掌一同開始攻城略地。
凌霄忙鬆了手撐在他身體周圍,整個人懸空坐在他腰上,又怕壓倒他不敢用力,段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