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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說的,我把凌空的DNA證明給改了改,他後來又找人做了三次,我買通了醫生在上面做了手腳。昨晚楊康過來跟我說話的時候被小傢伙聽到了,自然就當真了。”
“所以他今天早上才不理你?”凌霄慢慢抓到了什麼,卻依舊不大相信,“楊康就這樣就信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
段興言嘴邊的互動化為淡淡的諷刺,回答也模稜兩可,“因為每個人都相信自己的生活堪比電視劇,越是狗血的東西他就越堅信不疑。”
說完不待凌霄繼續問下去便一五一十把緣由跟她說了,“我哥幾年前其實曾有個戀人,和殷茹性子差不多,是他的貼身保鏢,但是老爺子沒想到兩個人動了真感情,楊家的人是不能有弱點的,所以那個女人大著肚子的時候就被處理了,只不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如果那孩子生下來也就和彬彬一樣大……”
“所以你就利用這一點兒?”
段興言拍了拍她,算是她打斷自己的懲罰。
“我見到凌空以後就想到過要這樣,然後用了一點兒時間安排,讓他相信當時那個女人把孩子生了下來並且和別人家的新出生的孩子換了,後來又偽造了幾份證明。”
說到這裡凌霄已經大致明白了,卻是被震驚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楊康這個人過於自大多疑,所以越是拐了九曲十八彎的東西他越是懷疑,而堂堂正正擺在明面上的,卻更容易承認一些。所以幾年以前我就直接把化驗結果給他寄過去了,他對那個女人還有情,心裡也有愧,自然就更在意一些,而越在意就意味著漏洞越大……”他望進凌霄的眼睛,眸子裡帶了些回憶一般的黯色,細如流水,不仔細看根本發覺不到,卻潺潺而去,終年不息。
“本來接近你們也有這個目的,想最後憑著這個孩子翻盤,但是到了後來……”他的手又緊了緊,凌霄也順勢抱住他,並且接過了段興言未曾說完的話。
“後來你發現了自己的感情,於是計劃變了質,但是如果有凌空這道屏障,楊康永遠都不會為難我們,所以你沒有揭穿,反倒是儘量配合著演下去,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