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刺痛頓時讓她的敏感度激增好幾倍。
聽著她的生意慢慢恢復了正常,段興言這才暗暗鬆了口氣,“煊煊,放鬆,我要進去了……”說著,緩慢地,強硬地,執拗地——完全侵入進去頓時輸了口大氣。
凌霄臉色已是幾近慘白,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這樣的姿勢體位再加上凌霄全身的重量,那般仿若長虹貫天的一擊,凌霄甚至覺得自己整個人已是被劈成了兩半。
“有沒有覺得好多了?”段興言慢慢抽出一些而後再次頂入,一邊觀察著凌霄的反應,心裡心疼動作確實一分都不拖沓,“來,抱住我,下面的交給我……”
“段興言你個,混蛋。”凌霄好半天才喘回起來,終於能說出一句整話來,剛說完便又被他一頂,不由自主便叫了一聲,身子跟著就往後退,不期然便又撞到了牆上,而此時段興言跟著她動作的幅度稍稍上前,兩人便又以這種最為親密的姿態緊緊連在一起。
“段興言你個混蛋……”
“我是。”眼看凌霄失了力氣就要從自己身上滑下去,忙又用力託了她一下,滋味太過美好,連一刻都不願離開,段興言抱著她轉過身,邁著步子便往臥室裡走。
他一動便是一陣摩擦,血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慢慢流出來,落到段興言的腿上,再滑下。分/身抽出的時候便是連根部都能瞧見血絲。
凌霄被這動作弄得難耐至極,卻又說不出到底在難受什麼,那種細微的摩擦透過下身被無限放大,連帶著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渾渾噩噩下蘇蘇麻麻的狀態,似乎很難受,卻又似乎不難受,嘴邊漸漸溢位些細微的呻/吟來,竟是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
現在的凌霄只有一個念頭,快點兒結束,快點兒結束後,她要殺了段興言“你個混蛋”
“我是。”段興言終於移到了床邊,就著姿勢慢慢把自己退了出來這才凌霄輕輕放到床上,然後再次俯身直入凌霄脖子一下子拉直,頭跟著微微後仰,眉頭皺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