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決絕的狠,“我做什麼你不屑於,我說什麼你不相信,我對你的好全成了有目的,你甚至連自己的感情都要逃避,凌霄,你掙扎你痛苦你不聞不問,那你有沒有看到我?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凌霄瞳孔狠狠收縮了一下,被他首次冒出的表情下了一大跳。
段興言卻已是像發了狠,沒等她回話便再次低頭俯身壓了上去,凌霄的四肢被他死死制住,像是要讓她感覺到這種痛楚,已不再是肌膚的碰觸,更像是一種烙印。段興言的牙齒順著她下巴一點點兒撕咬下去,慢慢潤溼。
兩人之間開始產生出一種無聲無息的斯鬥,她反抗他壓迫,她掙扎他抵制,凌霄的雙手被他從兩側押上頭頂使不上任何力氣,脖頸之上全是一下下被研磨的痛楚,所到之處皆烙成一個個仿若滴血的印子。
感覺是如此的明顯,凌霄的每一根神經全部被調動到了赤/裸在外面的肌膚上深深戰慄,能感受到舌尖舔舐後一片濡溼,然後隨即被牙齒覆蓋,撕磨的疼痛頓時傳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引來一片輕顫。
段興言已是瘋了一般,從下顎到脖根最後烙上鎖骨肩胛,所到之處全是一片片斑駁的印痕。直到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再也沒有一絲完好的肌膚,他眼底的血色這才慢慢淡了下去。
再次抬起了頭。
眼中的悲傷已是濃的彷彿能化開來一般,“凌霄你聽好,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
凌霄被這句話集中了注意力,一時間也忘了反抗,只是怔怔看著他,等他說出口。
帶了兩分激動,但更多的,是惶恐與不知所措。
他的唇再次慢慢落向身下,和最初驚嚇般的撕咬不一樣,這一次的段興言意外的繾綣,凌霄唇上咬出的血跡被一點點兒舔幹,這才慢慢撬開她的牙齒,舌頭伸進去,溫柔的蠕動著,慢慢舔吻著凌霄口腔裡每一個角落,舌尖越探越深,不斷變換著各種角度,帶上了一股子近乎絕望的窒息。
而凌霄睜著眼睛,眼底映出了對方半閉的雙眼,細密纖長的睫毛,與眼簾見若有若無的沉醉。
凌霄已經忘了要去反抗。
他壓著她的右手漸漸放開,向下,凌霄的左臂被他牽著慢慢摸索向自己的腰際,然後段興言的手指觸到了她T恤的下緣,睫毛輕輕顫了顫,而後迅速將衣服掀到她頭上,褪去,動作快的凌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凌霄眼睛一時睜得老大,嘴被他堵著,發不出一聲抗議。剛得到了自由的右手一巴掌便乎到了他骨折的左肩上,開始了再一次更為劇烈的掙扎。
段興言身子輕輕震了下,一使勁兒那T恤瞬間便被從她頭上拽了出來。
她上身是件男式的寬大T恤,現在已是被褪到兩人手臂的連線處,身上此時一下子便只剩了一件半長的純黑色短背心,上面是滿眼錯落的紅痕,下面連著如玉一般雪白的腰際。少女纖長而細弱的身子已經可看出極清的輪廓,胸前能辨出兩點若有若無的尖端。
凌霄被嚇的一動也不敢再動,眼睛死死睜著像只瀕死的兔子。
可是段興言的手卻依舊沒有停,半秒不到她上身唯一蔽體的東西再次以同樣的命運被他拉向頭頂,纏繞著她的手和他的手,凌霄的掙扎被再次制住。
她上身每一寸肌膚此時已是暴露在了空氣裡,段興言貼的極緊,襯衣冷冽而纖滑的料子摩擦在她身體上,凌霄頓時打了個哆嗦。
段興言的舌尖這才從她口腔裡退出,慢慢沿著那些方才烙下的印子一寸寸往下走,他唯一一隻能用的手正壓在她頭頂被推上去的手腕上,能動的便只剩了身子。那些紫紅的印子被他一點兒點兒重新舔舐而過,緩慢,微癢。隨著頭顱的慢慢移動,舌尖漸漸劃過方才被落下烙印的每一個地方,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向下,從鎖骨下緣劃過那點尖端。
凌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子,頓時嗚咽出聲。
她動不了,腦中是大片的空白,連罵都罵不出來,剩下的是最本能的東西,便只有眼淚。
段興言終於停下了動作。
“凌霄,我愛你。”
他的聲音在整間屋子裡炸開,陽光在這一刻明亮的讓人昏眩。
然後他的唇再次壓下,眼中又多了一份幾乎瘋狂的執念,沒有人知道,這五個字裡到底包含了多少東西凌霄眼淚剎那間噴薄而出,睫毛在大幅度顫抖,眼睛緊緊閉著,看不出那裡面有什麼東西。
她的身子一直在不停地發抖,段興言的動作更輕,卻也包含了一股子更為執著的念頭,凌霄還未發育完全的乳/尖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