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她加班,正好參與二姨父的這臺手術。
“聽主刀醫生說姨父有可能是胃癌晚期,要不是今天喝酒可能還會晚些日子發現,在酒精的刺激下,引發胃裡大面積出血,幸好來得及時,要不只怕過不了今晚,已經做了切片送檢了,具體要等結果出來才能定。”
菲琳一聽也傻了,胃癌晚期,這不意味著二姨父沒有多少時間了嗎?這病在當前的醫療技術範圍內是絕症,她真的恨自己前世為什麼沒有學醫呢,這病在千年之後不過跟現在的感冒一樣,都是小病啊,怎麼現在就治不了,田源姐年輕輕的因這病走了,這才沒過幾天,二姨父又要因為這病離開嗎?趙斌一到家就聽到這訊息他得多傷心啊。
見菲琳不說話,文文關切的叫了聲:“姐,你怎麼了?”
菲琳報以一絲苦笑:“我表弟明天到家,他現在還不知道他父親得了這病,我在想他一進門發現父親已經陪不了他幾天了,不知道他有多傷心。”
“是呀,任誰也承受了,可生活就這個樣子,生命就是這樣脆弱,誰都無法多做停留,只能是在病人有限的時間裡儘量幫他完成心願,儘量讓他走的好過些。”
“只怕二姨受不了這個打擊,兩個人的關係雖然說不上好,可也說不出壞,平常夫妻,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表弟還沒有成家,而且當兵在外,不能常陪著二姨,只怕回頭剩下二姨一個人的時候她受不了那份孤單寂寞。”
“對了文文,你快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是不是還要上班啊?辛苦你了。”
“都這個時候了,不回去了,我一會去護士站休息一會得了。”
兩個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