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喻幼知突然不說話了,心裡又煩又躁。
他真的有病吧。
一下子惡語相言,一下子又給她送溫暖。
“你這些把戲沒用的,我不會跟賀明瀾掰的。”
賀明涔臉色又是一沉,不自覺握緊方向盤,手背青筋凸出,冷笑著說:“行,我在那家餐館吃了幾年,就是因為預知到了你會和賀明瀾訂婚,為了讓你和他掰了,所以今天帶著你過來吃,這些全是把戲,滿意了嗎?”
“不是把戲是什麼?”喻幼知心臟糾緊,語氣也跟著咄咄逼人了起來,“不然你搞這些回憶殺想幹什麼?想複合?”
“……”
賀明涔一沉默,喻幼知立刻佔據道德制高點,面紅耳熱地逼問他:“還有下車之前,你突然親我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查案要掩人耳目?查的什麼案你跟我說說。”
說完這些,喻幼知可算是出了口惡氣,抱胸盯著前面的車屁股,等著看他怎麼回答。
車子開到紅綠燈前停下,一直開車沒說話的賀明涔這下總算有了動作,也不管十字路口有沒有電子眼拍照,解了安全帶,伸手一把鉗過她的下巴,側著頭氣急敗壞地往她嘴角上啄了一口。
“查什麼案,我就是看你這張嘴煩人,親了你就能閉嘴,我就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