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匯聚在一起,不禁輕笑起來。
齊二太太不明白,側頭看身邊的女兒,“這是怎麼了?這般高興。”
齊三小姐掩住嘴唇,“那位陳六小姐真是個妙人。”
齊二太太眼睛一亮頓時好奇,“這話是怎麼說?”
齊四小姐搶先說,“要女兒看啊,是林家小姐看不起人家從福寧來,故意出了難題,沒想到卻讓陳六小姐拔了頭籌,林家兩位小姐輸的無話可說。”
聽得這話齊二太太驚訝地半晌沒說出話來。林家兩位小姐在人前禮數周到,不像是會胡來的人。
齊三小姐道:“母親不信,我便將陳六小姐的詩文背給母親聽,陳六小姐用的是珍重句。”
珍重,加意愛惜。
是讓誰愛惜自己的身份?
偏林家兩位小姐還對不出更好的句來。
要不是陳六小姐一笑而過,恐怕要僵局在那裡。
所以現在想起陳六小姐那淡然卻彷彿被風吹皺湖水般的目光,她才覺得有意思。
齊四小姐也笑道:“便是將這首詩給國子監讀書的哥哥瞧,哥哥也會覺得好。”
……
齊家馬車漸遠了,琳怡只聽得自家馬車聲響。
三太太蕭氏感覺道琳怡的沉默,轉頭看向琳怡,只見琳怡黯然地低下了頭,“母親,女兒有話想問,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蕭氏從來沒見過琳怡這樣鄭重的神情,怔忡片刻,“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琳怡抬起頭看向蕭氏,聲音清晰,“母親這次帶我去林家,是要讓我見什麼人嗎?”說著將林五小姐引她去染墨居的事說了,“我聽見屋子裡有男人的咳嗽聲。”
蕭氏嚇了一跳,將車廂裡的菊花粉釉香料罐打翻在琳怡腳邊,“這……是……真的……”
琳怡垂下眼睛,“這種事我怎麼敢亂說。”
蕭氏想不出究竟,顫抖著手,“林家……為什麼……”
琳怡不再說話,她只要在林家喉嚨上留下一根刺,誰去碰的時候,都會覺得疼。
……
送走了賓客,薛姨媽陪著林大太太在屋子裡坐還沒說上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