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什麼,況且苗苗還拍了第一現場的照片。老何是老刑警了,辦的案子比我還多,絕對是信得過的,不可能要隱瞞什麼。你那樣說,到底是想表達什麼”
見大家都已經將視線集中在了我身上,我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笑我邊開口說:“好啊,你們也知道緊張啊,也曉得被懷疑的感覺不好受啊。我就是這樣被你們懷疑的,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你們就已經把我當成嫌疑犯了,跟我說話從來都是兜圈子,不開門見山。”
沒錯,我並不是要審問何平,我也沒那資格,我只是想借助這個機會告訴他們,別動不動就把我當罪犯,我已經被他們牽著轉一天了,頭都大了。
我看得出來他們都挺不爽的,唯獨金澤卻笑了,他笑著對我說:“陳木,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不過你也要理解我們,我們是警察,而你是和案子有關聯的公民,你理應要配合我們。”
我翻了個白眼說:“警察是人,我們公民就不是人”
我剛說完,金澤突然就將我拉到了一旁,然後悄聲對我說:“陳木,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點了,就憑你家裡出現的人頭、器官、血衣,以及你出現在殯儀館的影片,我們完全就可以拘押你了,是拘押,而不是簡單的懷疑。而我們之所以沒那樣做,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