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花希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只看徐佑粱率先發聲支援,搖旗吶喊,這個姿態簡直比同門的師兄弟關係還要密切。
“是徐佑粱,”
秦雲翻著雪白的水袖,露出晶瑩皓腕,冷香襲人,她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敲擊玉案,發出咄咄的聲音,道,“真是一個合格的託,一下子就跳出來了。”
明道書院的真傳弟子魏朋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仔細給身邊的師妹講述緣由,道,“師妹,你平時一心修煉可能不知道,徐佑粱的出身有點複雜。”
“哦?”
鄭萼坐直腰身,雙手疊放在膝前,美眸轉動,作出專心傾聽的樣子。
魏朋搖動手中摺扇,笑眯眯地道,“實際上,徐佑粱原本出身於太一宗太玄大洞天,說起來,他和景幼南可是實實在在的同門師兄弟,淵源很深。”
鄭萼先是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開口道,“原來徐佑粱是入贅到琳琅仙府啊,有這層淵源在,難怪他這麼急地跳出來,是孃家人,嘻嘻。”
“孃家人,”
魏朋哈哈大笑,用手點了點眼前笑靨如花的師妹,道,“師妹,你說的不錯,是孃家人,能不出頭才怪。”
這個時候,又一座瑤臺升起,層層疊疊的玉光向兩旁散開,顯出一名白衣勝雪的孤傲身影。
他微微抬起頭,眸子中彷彿有無窮的劍氣激盪,一字一頓,道,“我也贊成景道友之論。”
說完這一句,白衣少年就閉上眸子,閉目不動。
景幼南抬了抬手,面帶笑容,道,“多謝華道友支援。”
上清劍派真傳弟子華嶠一站出來,聲勢比剛才的徐佑粱更強大,給人一種沉甸甸的壓力。
不少的人開始考慮,是否要變動計劃。
畢竟,不說上清劍派作為玄門前三的勢力,光是華嶠本身在宗內的地位就不是徐佑粱能比。
琳琅仙府到底是女修佔據統治地位,饒是徐佑粱被不少人看好,但天生矮人一等。
與之相比,華嶠在上清劍派中上有真人師尊撐腰,下有同門師兄弟聲援,根基深厚,他這一開腔說話,幾乎等同於所有上清劍派在小玄界中的聲音。
“該死,景幼南這個傢伙是怎麼說動向來冷硬地跟石頭似的上清劍派的人!”
這一刻,不知道多少人在肚子裡咒罵,上清劍派向來是孤傲不合群,這樣的表態,很少見啊。
“我也同意景道友的意見,我們玄門是該精誠合作了。”
又一名玄門弟子站出來,聲音朗朗。
羅川打眼看去,就見此人頭戴金陽道冠,身披玄水法衣,玉帶纏腰,五官平平,眸子卻璀璨生輝。
“大羅天宮中人也來湊熱鬧了?”
羅川眉頭皺成疙瘩,他一直忌憚景幼南壓倒同階修士的恐怖力量,卻忽略了他同樣出類拔萃的人際交往能力。
有這麼多玄門同道支援,今天的情況,大大不妙啊。
“失算了,”
羅川恨恨地咬了咬牙,他只想到自己一方能縱橫開闔,卻忘記對方也不是吃閒飯的,也會拉人扯旗,擂鼓吶喊。
更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