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分解長春木,並源源不斷地把精純的木行精氣送出,滋養木行法劍。
刺啦,
木行法劍歡快地遊走,一刻不停地吞吐純青色的木行精氣,劍身上的篆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狀若花紋,蜿蜒盤曲。
“就是這樣,”
景幼南運轉玄功,全力激發枯皮葫蘆,爭取用最短的時間吞噬掉萬載長春木的精華,令劍氣再進一步。
“好,”
景幼南張口一吸,把大五行劍氣葫蘆納入丹田之中,用真氣溫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清晰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道清朗的笑聲,道,“景幼南道友可在房中,少陽宗真傳弟子景玄成來訪。”
“景玄成,”
景幼南想起在拍賣會上認識的青年人,嘴角閃過一絲莫測的笑容,答道,“景玄成道友,請進。”
珠簾挑起,景玄成龍行虎步,劍眉如墨,手中拎著一個大大的酒罈子,道,“景幼南道兄,我來找你喝酒。”
“請上座,”
景幼南正了正頭上的道冠,從雲榻上起身。
景玄成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坐下來,拍開酒罈上的封泥後,左手抓住酒罈底,倒滿兩杯酒,大聲道,“先滿飲此杯。”
“好,”
景幼南一飲而盡,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丹田中升起,傳遍四肢百骸,全身暖融融的。
“痛快,痛快,”
景玄成根本不用人勸,去了頭上道冠,髮髻散開,連喝三杯,大呼過癮。
景幼南笑道,“景玄成,我記得你和你師姐一塊,怎麼有空來找我喝酒?”
景玄成又喝了一杯,用衣袖擦去嘴邊的酒漬,道,“景幼南,你別看明月夜師姐生的甜美可愛,實際上古板的很,我和她在一起,別說是喝酒,就是大聲說話都得挨訓,哪裡比得上和你痛飲來的痛快。”
又灌了自己三杯,景玄成才放下酒盞,用疑惑地語氣道,“說起來也怪,咱們明明是頭一次見面,怎麼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這就是說的一見如故?”
景幼南笑了笑,眸子深深,道,“你姓景,我也姓景,說不定,咱們還是一家人。”
“都姓景,也是緣分,不過,一家人是不可能的。”
景玄成越喝越清醒,雙目幾乎放出光來,道,“你可是太一門真傳弟子,我們景家人是隻能入少陽宗的,反正我沒聽說過能入別的宗門。”
“也是,”
景幼南垂下眼瞼,遮住眸中的異色,道,“景家作為少陽宗五大世家之一,在少陽宗的勢力盤根錯節,依託少陽宗總比自己發展順利的多。”
“有這個理由,”
景玄成轉著酒杯,道,“除此之外,其他宗門也怕收下景家子弟後,少陽宗會藉此插手,不願意惹麻煩。”
“其實,大千世界中威名赫赫的世家大族通常都是依託一個宗門,起碼在上玄門中,是這個樣子。這也是玄門和世家大族之間的相互約束,達到一個平衡。”
“要是世家大族想要狡兔三窟,可以在中玄門或者下玄門中佈置,上玄門是萬萬不可謀劃的。”
“每個上玄門都是底蘊深不可測,玄門大宗再是事大,也不會狂妄到同時經營兩個上玄門勢力。”
“是這個道理。”
景幼南贊同道,“真的是處處學問,規矩森嚴。”
“是啊,”
景玄成彷彿想起了什麼,深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