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幼南翻了翻白眼;他手中的玄器五嶽真形圖就是偏土行的法寶;礫珠星砂在它裡面;就好像小溪和河流的關係;肯定是會被一口吞下;波瀾不起。
感應到陷落在陣圖中最後一個修士死去;景幼南指著囂張青年道;“好了;你的十幾個手下都死光了;你也下去追他們吧。”
說完;景幼南不顧壓在山下青年的求饒;提起法劍;一劍把他的五魁首斬下;血濺三尺。
“哈哈;痛快;”
景幼南剛大笑了兩聲;突然臉色大變;他抬起胳膊;上面的血池印記發出灼熱的氣息;嬌豔欲滴
第一百六十三章血煞王至絕地反擊
景幼南頭戴道冠;身披陰陽八卦仙衣;背後白鯉湖湖水無風起浪;碧水滔天。
手握五嶽真形圖;胳膊上的血池印記越發地滾燙;流露出絲絲的血腥氣;格外刺鼻。
不過此時他顧不得胳膊上的異狀;只是不停地運轉體內的水火真氣;準備迎戰自進入玄元古洞以來最強大的敵人。
時間不大;就見一股驚天動地的魔氣自西北方升起;眨眼就來到近前;然後在半空中鋪散開來;凝成一個高高的白骨王座。
血煞王端端正正坐在王座上;身披九九元魔仙衣;上面繡著地獄惡鬼;一雙眸子呈現詭異的灰白色;看上去沒有焦距。
強大的丹煞之氣在他天門上化為血池;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著血水;無數的鬼魂虛影在哀嚎痛哭;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真的是血煞王;”
景幼南雙目皺了起來;當初他初入天馬嶺;就擊殺了血煞王的小兒子;知道這個睚眥必報的金丹宗師會報復;只是沒想到他趕來的這麼巧。
血煞王伸出光潔如玉的手掌;放在王座雕龍的扶手上;用一種毫無情緒的語調道;“我說過;你逃不掉的。”
景幼南吐出一口濁氣;反正今日無法善了;他咬了咬牙;堅聲道;“找到我又如何?找到我你也不一定能殺了我。”
血煞王沒有再說話;用手一指;丹煞之力從指尖飛出;初始只有燈火大小;幾個呼吸後;化為漫天的血海;當頭罩下。
不得不說;血煞王是真正的魔道人物;在他心裡;沒有什麼以大欺小的羞愧;想出手就出手。
“不要臉的老東西;”
景幼南暗罵一聲;默唸咒語;玄器五嶽真形圖祭到半空中;重重山嶽現形;護住周身。
幸虧他晉升到築基三重;打通三海;不然的話;就是他手中有玄器;也擋不住金丹宗師凌厲的一擊。
畢竟;金丹宗師已經精氣神合一;開始初步參悟天地規則;體內的丹煞之力遠遠高於真氣;調動的天地元氣超出一般人想象。
“玄器;”
血煞王吐出兩個字;聲音依然是古井無波;沒有任何的波動;就好像屬於人類的喜怒哀樂已經被剝除;沒有了任何的感情一樣。
“金丹宗師就是金丹宗師啊;”
景幼南喃喃自語道;真氣源源不斷地打入五嶽真形圖中;一座又一座的大山拔地而起;阻擋從天而降的血雨。
這是他第一次對上金丹宗師;這個級別的強者隨手一揮;丹煞之氣滾滾;從四面八方匯聚天地元氣而來;單論威力之強;簡直比得上靈器了。
更為可怕的是;對方時刻流露出一股強大的威壓;自己體內的真氣受到了很強的壓制;遠遠沒有平時運轉的靈活。
“有玄器也不行;”
血煞王於巴巴地說了一句;他一拍天門;滾滾丹煞之氣湧出;托起一尊古樸的血池;上面雕刻有古老的符文;赫然是一篇血源真經;講述血液的真正力
真經中認為;血液才是肉身中最根本的源泉;它是萬物之根本;蘊含龐大不可思議的力量。血液越強大;修士就會越強大;反之亦然。
一個個斗大的經文從血池中飛出;迎風而漲;玄妙不可測的力量從虛空中傳來;加持到符文之上。
“這是什麼鬼東西;”
景幼南眉頭擰成了疙瘩;在呢喃的經文吟唱中;周圍血氣幾乎凝固成實質;手中的五嶽真形圖彷彿沉重了數倍;每次激發都要消耗比平時多的多的真氣
更為糟糕的是;血氣化為一隻只的觸手;伸展開來;不斷地侵入到真形圖散發的寶光中;汲取裡面的力量。
要是照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堅持不到一刻鐘;玄器的防禦就會被攻破。
玄器一破;他就成了拔了毛的土雞;只能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