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中發現的秘密私藏下來,人性的複雜,要比道術和神通更難以揣測。
至於宋卿眉那位姑姑到底有何打算,景幼南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但他明白,如果皇子真府是真正存在的話,確實是一難得的機緣。
“郎君,怎麼樣?”宋卿眉大眼睛眨呀眨,細細狹長的鳳目無意間流露出急切之色,一想到自家姑姑對真府中的那個推測,饒是她自詡定力頗佳,也忍不住怦然心動,巴不得馬上到手。
“這樣的好事,我自然不會拒絕,”景幼南笑了笑,隨即斂起笑容,繼續道“不過,有關那處皇子真府的訊息,你必須全部告訴我,不得遺漏半點,不然的話,哼哼,”
“郎君,”宋卿眉好似並沒有聽出景幼南最後話語中的冷酷,拉長了聲音,又嬌又嗲,“奴家身心都是郎君的了,一切都會對郎君敞開,不會保留的。”
“哈哈,小妖精,我只隨便說說罷了,自然是相信你的。”景幼南開懷大笑,彷彿是真相信了宋卿眉的說辭,大手分開那對渾圓誘人的雙腿,咬著身下玉人晶瑩的小耳,腰部用力,含含糊糊說道,“小妖精,接下來到你坦誠的時刻了。”“啊,郎君,輕點。”
宋卿眉發出一聲聲**的喘息,修長有力的美腿纏在景幼南的腰間,紋著毒蠍的玉足死死勾住他的臀部,美目緊閉,配合上面一次更勝一次的衝擊。
雲榻晃動不停,景幼南在當初白雲道士的袖囊中得到了不少採補秘術,鼎爐之法,興到高處,一一施為,大旗高居,征伐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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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眉則自小在風氣最開放的大宋皇室長大,皇室中的房中之術也不陌生,此時貝齒緊咬紅唇,腰肢拼命搖動,香汗淋漓,固守元關,不讓其肆虐。
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翻天覆地,各不相讓。
半個時辰後,門關失守,直搗黃龍,火熱的洪流攻城破寨。
宋卿眉發出一聲歡愉的尖叫,**抽搐不已,如同一隻驕傲的天鵝垂下長長的脖頸,有氣無力的慵懶,嬌軀融為了春水,軟綿綿的,一個指頭都不想動。
雙腿分叉,躺在雲榻上,細細低低的喘息,長長的睫毛抖動,眉目間之間的幽怨和歡愉,有一種被玩弄壞了的柔軟。
“真是不錯,”
景幼南上上下下地打量,讚歎一聲,這樣天生媚骨的床上尤物,確實能讓人升起身心征服的快感,欲罷不能。
況且,她也是一個相當難得的鼎爐,經過這兩次的交融,赤火真氣的隱患已經完全解決,赤火真氣和黑水真氣,陰陽相對,築基之前的障礙已經掃除。
這樣想著,景幼南跳下雲榻,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穿戴起來,魚水之歡雖好,但築基是頭等大事。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去就來。”
景幼南壓下要起身的宋卿眉,最後整理了下衣冠,向洞府中玉液靈池的方向走去。
十三公主朱月英在靈池旁盤膝而坐,一動不動,雙手掐了一個奇怪的法印,似蓮花,如寶瓶,有一種寧靜深邃的味道。
看到景幼南施施然走來,朱月英睜開眼,好看的細葉柳眉挑了挑,沒好氣地開口道,“叫的這麼大聲,也不嫌惡心人,”這張口的一句話就讓人知道,皇室公主的彪悍並不是虛言,就是朱月英這樣在皇室公主中算得上溫柔嫻淑的,對男女之事也並不像普通人那樣羞澀。
“我記得你叫的聲音也不小,”景幼南笑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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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f眯地,飽含深意地上下打量,嘴角微微上翹。
“呸,死****,”朱月英啐了口,俏臉微紅,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對面這個可惡傢伙挑逗下****的媚態,真是丟死人了。
景幼南哈哈大笑,直到把朱月英看的紅暈滿臉,要惱羞成怒了,才咳嗽一聲,說出他過來的目的,“小英子,我準備三日後築基,你和卿眉幫我護法吧。”築基,是打通肉身和天地的大迴圈,在天人交感之際,重塑靈基,生出仙骨的過程。
通常來講,需要二三天才可以完成,根基越是深厚的修士,在天人交感中得到的感悟越多,所花費的時間越久,典籍上曾經記載過,太一門的前代掌門築基足足用了二十天,可見如如何得秉性深厚,天資絕倫。
在晉升過程中,最忌諱被打斷,到時候,會功虧一簣,根基盡毀。
玄門世族的子弟在晉升築基之時,都會有長輩護持,開啟防禦大陣,保證萬無一失,容不得半點疏漏。
在鼎湖秘境中自然做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