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振衣袖;從從容容離開。
張昊羽搖搖頭;喃喃自語道;“倒不是個難相處的。”
李妙思腰間環佩交鳴;來到張昊羽跟前;細煙眉蹙起;眸光轉動道;“跟你一塊的是誰;看背影有點熟悉。”
“是景幼南;聽說他也來定陶;我就打了個便車。”
張昊羽聳聳肩;用風淡雲輕的語氣道。
“景幼南;是你們這一屆的次席;”
李妙思眉頭展開;美眸中的光芒亮起;道;“他居然這麼快就凝結玄種;天資真是恐怖至極。”
張昊羽苦笑聲;道;“凝結玄種算什麼;他可是在天一水閣得到兩尊書靈傳功;事蹟已經被寫入了《天一水閣志》。”
李妙思倒吸一口冷氣;她身為太宵七真宗的真傳弟子可是明白其中的分量;如此來說;這個景幼南可是拉開了和同輩之間的距離。
“好了;”
張昊羽伸手攔住李妙思的蜂腰;道;“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我可是趕了好幾天路;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歇歇。”
“色鬼;”
李妙思在張昊羽腰間的軟肉上狠狠掐了把;俏臉紅了紅道;“我們當初可是說好了;不結丹不同修的。”
“哎呀;看你想哪去了;”張昊羽嘿嘿一笑;道;“我是說找個地方;我好好歇歇。至於你嘛;當然是繼續去忙嘍。”
“無恥;”
李妙思又使勁掐了張昊羽一把;裝作氣嘟嘟的樣子向雲車走去。
張昊羽伸了個懶腰;笑嘻嘻地跟在後面。
另一邊;與張昊羽告別後;景幼南大袖飄飄;從東門入城。
打眼一看;城中車馬川流不息;不少的煉器師從四面八方湧來;人聲鼎沸;熱熱鬧鬧。
煉器師在家族門派中地位頗高;來參加交流會;自然不會是孤身前來;護法力士;打扇童子;捧花玉女;一群人簇擁一個;排場十足。
甚至有的大有名氣的煉器師出現;周圍足足有上百人護衛;個個羽衣高冠;浩浩蕩蕩;幾乎不遜色於真人出行。
“是你。”
突然之間;一聲怒喝從背後傳來;聲若雷霆;震動四方。
景幼南轉過身來;就見不遠處;一名束髮金冠的少年死死盯著自己;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金冠少年身高九尺;錦衣玉帶;氣質矯矯不群;即使在滿是人的街頭;依然有一種鶴立雞群的銳利。
景幼南上下打量了兩眼;笑出聲來;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崎大公子;多日不見;火氣大了不少啊。”
崎東來眸子深處殺機醞釀;寒聲道;“景幼南;你做的好事。”
當初兩人交手;雖然崎東來弄了個灰頭土臉;但畢竟是小衝突;崎東來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接下來花夕月毅然加入太一宗;就讓崎東來把景幼南恨到骨子裡;不死不休。
要知道;定陽崎家和花家早就謀求合作;而他和花夕月結合就是商量好的紐帶;這件事情;兩個家族已經有了共識。
現在花夕月加入太一宗;完全打破了兩家的默契;讓兩家數十年的謀劃付諸流水。
在這期間;在崎家看崎東來不順眼的同輩沒少風言風語;或是指桑罵槐;或是直接嘲諷;說什麼崎東來沒用啊;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啊;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當時崎東來聽到;差點沒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