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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雷潔說的是什麼,早上照著鏡子的時候就發現了,脖子上那星星點點的吻痕根本不是這件小披肩的領子能擋住的。
格兒也只能紅著臉羞澀地一笑了,總不能讓她說昨晚根本就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吧。
冷光!格兒感覺到了射到自己身上的冷光,隨著感覺尋找著冷光的發出點。那正是坐在對面的覃嬌。在看到格兒看向她的時候,她馬上換上了一張親切地笑臉:“那格兒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反正學校也沒有開學啊。”
一個吻輕輕地落在了格兒的唇角,她知道只有雷御會這麼做。他在格兒的身旁坐下,邊吃著自己面前的早點,邊說道:“不了,公司裡還有些事,我們一會吃完早點就回去了。”
格兒知道,他是在演戲給那個覃嬌看的。他的吻,根本不是真心的!
“回去?!格兒在來一天呢?再說公司裡大過年的能有什麼事啊?”雷潔說著。
沒有回答雷潔的話,雷御直接看像了他的父親:“爸,公司建立時的原始資料前段時間我都整理完了,最初資金投資的賬目我現在需要,可以的話,一會我帶回去。”
“嗯。”雷老先生應著,“要回去就回去吧。反正你能在這裡住上一夜已經很難得了。”
雷御一個冷笑。如果不是這個覃嬌,他也願意多在家住幾天啊。而其中的理由更是不能讓身為覃嬌丈夫的父親知道。所以就讓父親當他是一個不孝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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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黑色寶馬車再次出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車窗外還是冬天的沉靜,只有偶爾經過農村時聽到那鞭炮的聲音提醒著他們兩現在是大年初一啊。
“戲演完了嗎?”格兒冷冷地說道。她是懦弱,她是害怕他,可是不代表她就可以這麼任他遊戲啊。
“戲?!”雷御手扶著方向盤,不明白地看了看身旁坐著的郝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