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雜誌,對著中校一個白眼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比較悶,我想運動一下,可是外面那個自稱是你姘頭的女人不讓!”
“那是我老婆!她這樣做是為你好!現在我想我要為你檢查一下了!”
“你確定你要把這玩意放在我屁股裡?”白帆看著中校掏出了一個肛表來說道。
“是啊,有什麼不對麼?”
“可是,我想你給我的結論是失憶吧,難道失憶還要用這東西?還有你確定這是肛表,而不是你家的插銷?!”插銷?!白帆說出這個詞後愣了一下,腦袋裡好象有什麼閃過似的,但他卻沒有抓住。
中校無奈的搖搖頭:“你跟東一都學了些屁啊,近墨者黑!”
“東一是誰?”
“就是你們院裡那個收破爛的兒子!”
……
白帆的記憶並沒有恢復,但是他卻逐漸有了一些片段,很少很少的片段,和一些模糊的印象。
“你是?對了,我記得你!”當中校把一個女孩領到白帆面前時,白帆主動的說道。這讓中校心裡一喜。至少白帆的情況看起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悲觀嗎!
“你叫啥來,對,你叫故意!是的,好象,好象是誰的一個情婦來著!”白帆的話直接決定了成欣同志在以後的生活裡給予白帆百般刁難。
中校看著被東一介紹來,說是可以讓白帆恢復記憶的女孩的臉色,變成了與自家婆娘在看到自己與別的女人說話一樣的顏色後,把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別生氣,事實上他只知道自己叫做白帆,其他的都忘了!”
成欣釋然。她咬著下唇看著坐在床上一臉好奇的打量自己的白帆,一陣莫名的痛楚席捲了她的心。
“我叫做成欣,是派來照顧你的護理。”成欣走到白帆身邊說道。
“護理?是不是就是我小便你也站在我身邊看著的那種?或者說是晚上你睡在我身邊的?”
“第一種叫做的家屬,第二種叫做三陪,很可惜,這兩種我都不是!”成欣的臉紅了紅說道。她的心中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個傢伙還是像以前那樣喜歡調戲自己……
中校聳聳肩,看了看這小兩口剛要說什麼卻被白帆打斷:“咦?中校先生你怎麼還在這裡,沒看到我在與新來的同志進行深入交流麼?你為什麼不會自覺一點走開呢?”
中校吸了一口氣,他在心中努力的告訴自己白帆是個病人,現在經不起毆打。中校鐵青著臉走出了屋子,摔門而去。
白帆見中校走了以後屋裡只剩下他與這個叫成欣的女孩後,說道:“那個誰,成欣對吧,你幫我去買點書吧,這裡的人不讓我運動只能看書了!”
成欣點點頭:“你要看什麼書?”
“《世界軍事》、《兵器知識》《戰術分析講解》!如果有空的話就再買一本《花花公子》!”白帆想了一下說道。《花花公子》?好象有一個叫做葛京的人最喜歡看吧!葛京是誰?
成欣的臉上顯出了三條黑線,這傢伙,在這種時候還想著不良雜誌……她氣鼓鼓的盯著白帆,直把他盯的心虛的問道:“你看著我幹嗎?”
“錢!”成欣伸出手說道。白帆撇撇嘴,一邊拿起扔在一邊的包裹一邊小聲的嘀咕道:“真小氣,回來再給錢不行麼!”
“不行!”在外面正與女護士聊天的中校聽到了屋內成欣的大吼……
白帆看著成欣走出房門給自己買書去後,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葛京是吧,好象給我的印象很深啊,畢竟是在中緬邊境一起戰鬥過的。嗯?奇怪,戰鬥?我不是一個很純潔的人麼,我怎麼可能與別人戰鬥?不對,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啊?!”
白帆想著想著感到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痛,很快他就沒有心思想東西了。他抓著頭倒在床上:“該死的,下次老子在也不亂想了!”
“奮勇前進,用刺刀和鮮血讓我們成長!
守護自己的家園,讓敵人在我們的腳下去顫抖;
為了明天的和平,我們會義無返顧的獻出生命!
火紅的天空飄揚著我們的軍歌,血染的大地不再擁有悲傷。
雪狼的出現既代表了敵人的死亡,那金色的狼頭旗永遠矗立在戰場的盡頭!
去翱翔,中國的巨龍,因為你有我們的守護而變的自豪,因為你有我們的保衛而更加強大……”
屋內的錄音機不知被誰開啟了,裡面傳來了白帆熟悉的歌曲。他很熟,但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子裡出現了與其他幾個陌生人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