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擁她入懷,今生只為她守候。但是。他身上揹負著太多太多的重任,為了大宇王朝,他不惜犧牲生命。這樣的他,能夠給她一個未來麼!
楚雲和珠兒各懷心事,誰也開不了口,藉著彼此地體溫互相慰藉。“你們去下面搜一搜,若是發現可疑人等,立刻帶過來見我!”海風將細長眼冰冷的話語送至他們耳畔。楚雲與珠兒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躡手躡腳躲進堆滿了雜物的暗室,不一會兒,輕微地腳步聲漸漸靠近,珠兒甚至聞到漂浮在空氣中的蘭花香氣。不禁打了個寒戰,莫非是舞飛雪?!
楚雲微微皺眉。示意珠兒不要驚慌,千萬不可發出聲響。那人徘徊在暗室周圍,不時扣向幾盡黴爛的木板,珠兒緊閉雙眼,刻意忽視頭頂陣陣沉悶的聲響。這時,又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上氣不接下氣的急道:“小姐,少莊主他醒了……”
果然是舞飛雪!珠兒竭力抑制住狂跳的心臟,唯恐會被僅有一板之隔的歹婦聽見。一路看文學網聞言,舞飛雪迅速離開,留下被冷汗浸溼地楚雲與珠兒。
許久,楚雲輕輕推開木門,帶著珠兒向船尾走去。細長眼的聲音神出鬼沒,珠兒不禁詫異,難道這人晚上都不睡覺麼!如同捉迷藏般,每當細長眼及其手下靠近,他們就匆忙逃離,幾乎圍繞著甲板跑了個遍。
珠兒正暗自慶幸沒被對方發現,不料卻撞到一具寬闊的胸膛,濃重的腥氣嗆得她差點兒沒吐出來。那雙粗壯的手臂一把抓住珠兒,塞進甲板下地暗格,楚雲遲疑片刻,跟著跳了進去。剛蓋上木板,只聽細長眼厲叱道:“喂,有沒有看到船上有生人走動!”
“這位大姐,除了你們幾位姑娘,俺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了!”頭頂響起一道憨厚的男聲,珠兒抬起頭,從地板地縫隙向外看去,只見細長眼在甲板上轉了幾圈,未發現異常,才怏怏離去。
那壯漢看似四肢發達,處事卻相當謹慎,他先是跟在細長眼身後走了幾步,復又折回原地,掀開木板,示意他們安全了。楚雲雙手撐著甲板躍至壯漢面前,將珠兒拉上來藏在身後,警惕地注視著他。
“你們是偷跑上船的小相好吧?!”壯漢一副瞭然於心的神情,瞅著他們竊笑道,“放心,雖然包船的是一幫兇婆娘,不過,有我在,你們不用害怕!”
楚雲微微一怔,打量著壯漢,歷經滄桑的臉龐,刻滿了歲月的痕跡,樸素簡潔的著裝,繡有船頭標誌的汗巾隨意塞在懷裡,隨即向他拱了拱手:“想必這位就是船長吧!”
船長?!珠兒莫名其妙的盯著他,心裡好生納悶。壯漢一看楚雲如此識相,隨即笑開了,豪爽的拍向他的肩膀:“小兄弟,夠機靈!我看好你!”
原想順手拍下珠兒,不過看她那副身板不禁敲打,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而笑道:“小丫頭,你男人真不賴,怪不得你要和他偷溜上船拜海神!”
“拜海神?!”珠兒小臉漲得通紅,還是忍不住道出心中疑惑,“哪兒來的海神?!”
壯漢不由撇了撇嘴,雙手抱胸白了她一眼:“小丫頭,大叔我雖不是本地人,可是你們這兒的習俗我可是清楚得很哪!每年這個時侯,情投意合的小相好都會求海神保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還跟大叔裝呢!”
珠兒目瞪口呆的盯著他,正欲解釋,卻被楚雲拉至身後,微微一笑:“這位大叔說的是,我們一時好奇,偷跑上船,給您添麻煩了!”
“客氣啥?!”壯漢揚手又是咣啷一掌,拍在楚雲身上,疼在珠兒心裡,只見他一屁股坐在船幫上,指著不遠處的礁石,“喏,那兒就是村民們祭拜的海神,待會兒我停下船,你們可要抓緊!今天這幫娘們一個個跟死了相公似的,脾氣臭的很,咱們跑船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楚雲忙不迭的連聲道謝:“多謝大叔關照!晚輩感激不盡!”
珠兒緊緊抓住楚雲,佈滿了青苔的礁石滑膩難行,那位船長大叔熱情的準備了三件貢品,叮囑他們拿去祭拜。
月光下,依稀可見窄小的石洞中堆滿了風乾的點心,岩石正中央有座模糊的神像,珠兒放下貢品,生怕被凌波苑的人發現,拉起楚雲就要回去。楚雲卻反握住她的手,畢恭畢敬的跪下,虔誠的向海神叩了三個響頭。珠兒見他如此認真,也跟著跪拜了海神。
神聖而短暫的儀式,帶給珠兒一種異樣的感覺。她不是沒有拜過神仙,只是和楚雲共同祭拜保佑凡人永結同心的海神,著實令她感觸良多。這時,船長大叔吹響作為暗號的口哨,他們不敢逗留,雙雙走出巖洞,珠兒忽然被絆了一下,險些跌入大海。楚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