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要求,我實在做不到!”
珠兒反握住他的手,近乎哀求的說:“如果你想報仇,沒有必要牽連無辜的人啊!你就不能為他們設想一下麼!”
霍清揚不忍看她淚流滿面的樣子,憐惜的拭去她的淚:“我可以向你保證,儘量不去傷害無辜的百姓!”
珠兒絕望的看著他,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漸漸放開他的手:“為什麼你的心裡只有恨,難道你的溫柔只是我的錯覺?!
霍清揚動容的望著她,無言以對,珠兒傷心欲絕的衝出房間,坐在走廊上抱頭痛哭。霍清揚無力的倚在床頭,只覺心如刀絞,酸澀的淚水濡溼了眼眶。
第一百五十九章 亡羊補牢
珠兒的哭聲越來越弱,霍清揚心急如焚,掙扎著下床想要看個究竟,卻見舞天罡皮笑肉不笑的掩上房門,緩緩靠近他。首發
霍清揚俊臉一沉,冷道:“舞天罡,你現在應該呆在西廂房才是!”
舞天罡置若罔聞的走至床邊,隨手開啟窗子,指著東廂房裡互相依偎的兩抹身影,笑道:“夜王,你掛念的人兒,在下已經妥善安置好了,讓她在走廊上哭個整夜,你也於心不忍吧!”
霍清揚探著腦袋向外望去,確認珠兒在舞飛雪的安撫下,不再哭泣之後,頓覺輕鬆了許多。他面無表情的瞥了舞天罡一眼,壓根沒有道謝的意思,只嫌他為何還不離開!
舞天罡不以為意的掩上窗戶,大咧咧的坐在霍清揚對面,儼然是他多年摯友一般親近,毫不理會對方厭惡的眼神,自顧自的倒上茶水,怡然自得的蹺起二郎腿。
霍清揚見他這副德行,頓時瞭然於心,這老傢伙是居功自傲,以救命恩人自居,想要得到相應的回報。霍清揚冷然一笑,揶揄道:“舞掌門寶刀未老,事隔多年,依然不容小覷,若是未曾被人生擒,只怕現在已是不得了的人物了!”
霍清揚分明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舞天罡那張得意洋洋的老臉一陣兒青,一陣兒白的,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反唇相譏:“在下平庸之輩,不值一提,即使這些年來始終侍奉於主公左右。也難被委以重任。夜王資質過人,少年得志,實屬眾望所歸啊!”
舞天罡絕對不會平白無故拍人馬屁,霍清揚早已做好被他數落的準備,平心靜氣等他道出下文。首發
果然。舞天罡見他不再言語,更顯有恃無恐,嘲諷的笑道:“如果主公得知他地手下愛將,為了一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盡失分寸,險些喪命,又會作何感想呢?!”
霍清揚淡淡一笑,面不改色的說:“堂堂凌波苑掌門。竟也不過如此,枉被尊稱一代宗師,居然會以此等小事要挾,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只怕是連普通蟊賊都懶得使!不過,念在舞掌門被困已久初見光明,難免會犯糊塗的份上,就不予追究了!”
看似簡潔明瞭地三言兩語,卻充滿了諷刺的意味,舞天罡忍無可忍,渾身顫抖。滿腔怒火無處發洩,若是換了別人,他早就衝上前拼個你死我活了。可是,現在他卻拿這毛頭小子束手無策。
許久。他漸漸理清了自己的思緒,儘量保持心平氣和的說:“雖然在下救了夜王一命,但也不值得邀功,只因這是在下分內之事。w。”
霍清揚冷哼了聲,並不言語,等著看他又要使出什麼把戲。舞天罡清了清嗓子,繼而又道:“夜王莫要誤會,在下並無冒犯之意。句句真言皆是發自肺腑,主公精心密謀的大業,眼看就要實現,在這節骨眼上,千萬不可另生枝節啊!”
霍清揚點了點頭:“這我自然知曉,無需舞掌門刻意提醒!”
氣氛漸漸緩和。舞天罡繼續作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可是。夜王有所不知,除了楚賊與孔賊。如今就連蟠龍幫的潘老賊也找上門來了……”
“什麼?!”霍清揚詫異地反問道,“這是何時的事?!”
舞天罡輕嘆了聲:“就在你昏迷不醒地時候,在下收到魯兄的飛鴿傳書,說是潘老賊趁夜進了五星鎮,於是在下推斷,定是這老賊一路派人跟蹤,才會暴露了咱們的蹤跡。而那兩個該死的傢伙也是跟他一夥的。擔心之餘,便出門去探個究竟。”
“未曾料想,那潘老賊心狠手辣,在五星鎮遍佈眼線,誓要擒拿在下。十七年的債還未來及與他清算,他倒糾纏不休,步步緊逼。在下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故意自曝行蹤,引他追來。”
“潘老賊也實在輕敵,雖說在下不是他的對手,但好歹也是主公的手下,怎能不長一點記性。既然主動現身,必是有備而來。多虧這兩日向魯兄討教了下毒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