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動。
但即便他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的傷口,對方投入了關心,他反而有種想借機撒嬌的想法
就像是小孩子獨自一人是摔倒後大概就會直接站起來,只有在親近的人面前摔倒了才會哭。要是沒人安慰,哭給誰看呢?
他和琴酒認識很久了,從來沒有對琴酒隱瞞過什麼,但從今天起,他永遠有了一個要對在意的人保持沉默的秘密。
……他想要景光和零都能活下來。
同時他也想要一直待在琴酒身邊。
聽到對方那句根本不算安撫的話後,神代以知忽然感覺十分愧疚,眼淚撲簌掉了下來。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神代以知努力讓自己顯得更精神一些,只是怎麼都沒有說服力。
得寸進尺。琴酒腦海中出現了這樣的詞,嘴角扯出一個冷笑。
他的手裡捏著青年柔軟的耳垂,被揉地發紅,估計也不會多舒服,但青年只是溫順地看著他,沒有絲毫反抗的想法,就像是任憑別人隨便吸的幼貓。
當然這個別人從始至終也只有他一個人,這種僅對於他的示弱讓琴酒的好心情延續地久了些。
他低下頭,湊近了威脅道:“不準哭。”
……
搜查二課的清晨例會,神代以知一直用資料夾擋著臉打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沖田白野學著他把資料夾豎起來,偏過頭小聲叫了聲他的名字,接著看到了一雙氤氳著水汽的雙眸,眼下兩點標誌性的滴淚痣給那雙眼睛添了幾分稠麗。
沖田白野啞了一秒,才說道:“你今天不是可以休息嗎?怎麼又過來了,這麼困在家補覺不好嗎。”
“沒事做的話我會胡思亂想,過段時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