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嘴,立即被馬面給盯上了:“那是誰說的!快告訴我…”
“不是誰說的…”冉鋒忽然頭有點大,不知如何回答了,“世間都這麼傳說的,牛頭馬面嘛…。”
“我不過就是臉長得長一點而已,就被你們硬安上這麼個醜名字!”馬面灰白的長臉抽動起來,顯然很激動。
他又一指阿傍道:“那麼你們是不是叫那傢伙為牛傍呢。。”
“你…。你胡說什麼!”阿傍見馬面又要將他扯進去,立即吼了起來。
“以前…以前…都是呼牛頭的…。” 冉鋒被馬面的一陣無來由的糾纏弄得不知所措,說話也結巴了。“現在我…現在他…自稱阿傍,那就是該叫…。牛…。”
“你給我閉嘴!”阿傍在冉鋒那個“傍”字還沒吐出來之前,立即大喝一聲,手中鋼叉又要刺出。
“牛哥慢動手,我問問清楚嘛…喳…嘁…。嘁…。”尖利的怪笑再一次響起,凝重的灰霧已擋在冉鋒的面前。
“你給我閃開,老子沒工夫和你在這胡攪蠻纏,”阿傍將牛眼一瞪,“這小子敢破壞這裡的規矩,我先擒住他再說!”
馬面倒是放開了阿傍的鋼叉,卻上前攬住了牛頭的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
“這是真的?”阿傍一臉不信的驚詫表情望向冉鋒,手中鋼叉也收了回去。
“嘁,咱們老夥計了,你什麼時候見我說過瞎話,喳…嘁…。嘁…。”馬面又開始笑了。
阿傍立即一把將馬面推出老遠:“你給我遠遠地笑去,你想我頂死你是不。”
“哈…。”馬面對牛頭的粗魯絲毫不以為意,顯見他們是經常這樣。而且馬面似乎也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和牛頭交流,他搖晃著膀子慢慢走了回來。
“我可知我為何會來晚了嗎?”馬面這回沒笑了,顯得很正經。
“我哪知道你去幹什麼了,你們羅剎鬼就喜歡搞得神神秘秘的…。”阿傍闊嘴一撇道。
馬面沒搭理牛頭,轉向冉鋒正色道:“小哥若是沒事的話就離開這裡吧,我擔保那蠻牛不會再留難你了。”
阿傍在一旁悶哼一聲,倒沒在說什麼,顯然是預設了馬面的話。
冉鋒卻有些想不通了,這馬面一來就立即制止牛頭和自己動手,而且幾句話就讓本已暴怒的牛頭放過自己,這裡面到底有些什麼蹊蹺?
“我能否將我這幾個朋友也帶出去呢?”冉鋒也不多想了,他一指身後的五義,希望可以帶這幾個人出去。
“就這幾個嗎?那沒什麼問題,你儘管帶他們走就是。”馬面一臉輕鬆地道。
冉鋒也不想和他們說什麼了,朝馬面和牛頭拱了拱手,算是謝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公子…。公子…。你也將老朽等帶離這裡吧…。”不遠的地方,孫萬成一路掙扎著往冉鋒這邊爬來。
“公子…。公子…。救救我們吧…。”四周斷斷續續的喊聲又起,都是剛才圍聚在冉鋒身邊的孫萬成的手下,被鬼卒打散在四周,這會又都壯著膽子往冉鋒這邊靠攏。
“這…。這…。” 冉鋒一下不知開口了,他望向馬面,“馬…。馬面大哥…這幾十個也是我的朋友,不知…。”
馬面皺了皺眉頭,衝他甩了甩手道:“你朋友可真多…唉…沒別的人了吧,你快帶著他們離開這裡吧…”
冉鋒立即大喜地連聲道謝,袍袖一揮,領著這些人朝決鬥場的出口走去。
“馬面,就讓他們這樣走了,咱倆擔待起不!”牛頭看著冉鋒他們的背影,憂心仲仲地將手中鋼叉猛拄了下地。
“嘁…。 ”馬面小聲地笑道:“要咱倆擔待什麼,不是有菩薩頂著嘛,嘿嘿…。”
馬面說到這,轉頭四處望了望,似乎怕有人偷聽似的,才道:“牛哥你可別小瞧了那小子哦,我聽善聽說連鍾判都十分欣賞這小子呢,與之兄弟相稱呢…。”
“不會吧…”牛頭阿傍將頭頂的那雙大角搖了幾搖,一臉的不信,“鍾判可是咱老牛的偶像,他怎麼會…。”
“別說鍾判啦,”馬面打斷阿傍道:“據說他來地獄還是被尺郭弄進來的呢…。”
聽到尺郭的大名,阿傍的嘴巴立即張得極大,面部表情也變得極其誇張:“尺郭老怪物也和那小子認識?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哪知道哦,這些都是善聽告訴我的,你有機會去問他吧。若不是善聽所託,我哪會攔住你啊,咱老夥計搭檔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嘛…”
“我說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