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巴給她合攏,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臂,那還喲那縱橫交錯的黑色曼陀羅花,心裡閃過一陣心疼和痛苦。
易軒看著這樣悲傷的軒轅逸,心裡壓抑著太多的痛苦,這樣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除了沉默,易軒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在看一眼這個病入膏行的女人,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清囹看著易軒走了,也跟著跑開了。
軒轅逸坐在千韻的床邊,拿出藥粉一一給她上藥,雖然血肉模糊,可是卻沒有看見流出多少血來,軒轅逸心疼的說:“千韻你何必這樣執著?何必這樣來傷害自己?你這樣讓我怎麼安心?為什麼要給自己種上這樣花?”看著幾乎油盡燈枯的千韻,軒轅逸不由得溼了眼眶,沉聲道:“是,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應該受到懲罰的應該是我,可是你,你為什麼要這樣,你這樣比懲罰我還要難受?千韻,我就該守著你,守著對你的承諾這樣一輩子,不該再愛上別人,可是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一個呆了無生氣的人躺在那裡。
那年他們相遇的時候,滿山的花開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