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華豐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終於開了口,容華鬆了口氣。
林容華豐自己說道:“容華,我還能看見你。”聲音嘶啞,讓容華想到了死神。她不由自主的往沐容雪歌懷裡縮去。
沐容雪歌抱了容華,低聲說道:“你看見了,他就這樣。咱們走吧?”
容華也想不清楚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沐容雪歌竟然什麼都沒做。但畢竟眼睛看到的是事實,她卻不走,想著如何說服林容華豐出去給眾人說清楚孔雀城的事情。
沐容雪歌見容華沒有走的意思,嘆了口氣,也由著她。
林容華豐突然笑道:“容華,我的手好疼。”
容華打了個冷顫,覺得像是地獄傳來的聲音,她朝著林容華豐舉起來的手看去,有些看不清楚。
林容華豐繼續說道:“你知道沐容雪歌對我做了什麼?”
容華吸了口冷氣,開始了麼,開始了麼?她抬頭看沐容雪歌,沐容雪歌一點都不在意,笑道:“不怕他說,我就是不喜歡他。”
林容華豐滲人的聲音繼續說道:“我的手很疼。他每隔三日,讓人過來削去我指尖一些,然後給我上最好的傷藥。到第三日好了,再來削去。”
容華楞了一下,這折磨人的法子,虧的沐容雪歌可以想的出來。
沐容雪歌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了要砍掉他的兩條胳膊,從手指尖上慢慢的來罷了。我可沒有說話不算數。”
容華嘆了口氣,怪不得自己看不出來,這過了不到半年,以他說的那“一點”的速度,林容華豐的手指怕是都沒有削完。罷了,雖然匪夷所思,但好歹,到此為止了。
林容華豐卻又笑,然後說道:“我林容華豐,怕這點疼麼?”
容華點了點頭,這點折磨,實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