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點頭,這是上官洪會做的事情。
沐容雪歌又看夏朵,笑道:“其實你還應該叫我一聲師叔。你師傅的本領,都是跟著我爹學的。不過我爹這個人,心不大好,沒有全教給他罷了。”
容華瞭然,想起上官洪確實是那副模樣,一時有些失笑,她自己掉在回憶裡面,卻沒有注意到沐容雪歌僵住的笑容和輕微的皺眉。
夏朵呆呆的看著沐容雪歌,不知道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沐容雪歌嘆了口氣,不再看容華,轉頭和夏朵說道:“你今日解毒了,就趕快回去,想辦法讓喃吶國王臣服於上官洪。我知道你的黑玉已經用過了,你自己想其他的法子。”
夏朵點頭,輕聲說道:“這是我本來要做的,用不著你來說。”
沐容雪歌冷笑道:“我是說你最好快些,不要耽誤了大事。等喃吶國臣服於我,我就給你教你想要的本領。”
他分明之前說的是臣服於上官洪,這邊卻又改口說臣服於他。夏朵疑惑的看他,卻沒問出口,只是搖頭說:“白眉大師說,要等時機到了,才行。”
沐容雪歌不知道哪裡拿了塊兒玉佩出來,也是通體墨黑,這黑卻是發亮發光,不似夏朵那塊兒,黑的把光都吸了進去。他遞給夏朵,說道:“你把這個給白眉,他自然會讓你立刻去做這件事情。”
夏朵疑惑的接了,不再開口。點了頭,轉身就去找吳貴妃了。
容華這才問他:“你那玉佩看著好熟悉。”
沐容雪歌笑道:“就是我那九十九塊玉佩裡的一個。你可知道這些玉佩到底有什麼秘密?”
容華恍然大悟,笑道:“上官洪給你的九十九個信物,能找到九十九個用的著的人?”
沐容雪歌點頭,去捏容華的鼻子,誇她聰明。
容華躲開,問他:“你分明都給了人,最後一次打包給了林容華豐不是?”
沐容雪歌笑道:“恩,本來覺得沒用,除了送人也沒意思。林容華豐找不到這玉里的奧秘,就都給了上官沐泰。之前見了朵雲,我想著這塊黑玉是要用的到了。就讓小葉從那邊給偷了出來。”
容華歎服的看他,真是什麼好東西到了他手裡都浪費掉了,這是多麼得天獨厚的條件,上官洪簡直可以說把路圍繞著沐容雪歌都鋪成小廣場了,他無論如何走都應該是光明璀璨的前程,可這傢伙偏偏就能原地挖了個洞坐在裡面不動了,全糟蹋了。
沐容雪歌可不這麼覺得,他只覺得這些事情真是毫無意義,若不是容華當時要這天下,他才懶得。
容華又問:“幹什麼催夏朵。你怎麼不先忙著立後。”
沐容雪歌搖頭說道:“不行。喃吶國那邊成了,把林容華豐給我處理了,我才能立後。否則這邊和大明和了,林容華豐徹底瘋了,也是麻煩。”
容華點頭,心裡些微有些可惜林容華豐。
兩個人邊說邊走,才一回去,立刻有人來報:“呂林茹珊求見。”
沐容雪歌笑著看了容華一眼,容華突然覺得有些尷尬,便低聲問他:“我回避一下好了。”
沐容雪歌指指屏風,示意她躲在後面。容華只是不想讓呂林茹珊看見自己,免得她尷尬,或者又起了恨意,將來不好相處。倒也實在想知道她來何事,便走到屏風後面躲了。
才過了兩年,當年一個活潑颯爽的小姑娘,就成了一個年輕少婦。更讓容華心驚的是,她的眼角眉梢,滿是落寞,與其說是少婦,倒更讓人覺得是個怨婦。看來她過得實在不好。
呂林茹珊規規矩矩的跪拜了沐容雪歌,又坐了,才低聲說道:“罪民只是來懇請皇上,能讓我回去見父母一面。”
她話才說完,已經是淚流滿面。
沐容雪歌嘆了口氣,親自下來給她擦拭,哄道:“茹珊,你說這話幹什麼?現在是我的天下,誰還敢難為了你?”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呂林茹珊哇的一聲放聲哭開,撲進了沐容雪歌的懷裡。半響才緩和下來,抽噎著說的第一句話就讓容華又吃了一驚。
“他從來沒碰過我。”
白浩天居然從來沒有碰過自己的正妻。容華吸了口氣,這個可憐的女人。原來白浩天居然不言語,卻什麼不知道?呂林茹珊和沐容雪歌的事情,早就人所共知了,他又怎麼忍受的了。
沐容雪歌拍著呂林茹珊的後背,輕聲哄著。看去也是有著幾分真情,讓容華些微有點恍惚。
呂林茹珊開口又說:“他身邊最寵愛的,便是當日沐府裡送的那個賤民花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