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如此,官場也是如此。
葉家遭殃之後,平川省的軍政方面就會出現很多的空缺,許仕平當然會大肆提拔自己的親信,比如吳文祥就是其中一員。但是,對於別的勢力來說,這也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很多大人物都想在平川省安插自己的人,尤其是許仕平的政敵,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地鼠門,只是某個大人物佈下的棋子而已。
不過,這一顆棋子卻是相當危險,如果秦朗控制不住局面的話,整個安蓉市乃至平川省的治安狀況變糟糕,許仕平的政敵就會乘機發難,如果再加上以前跟葉家親近的政客從中作梗,恐怕許仕平被調離平川省都有可能。
當然,要調動許仕平這樣的封疆大吏,必須要有足夠的理由才行。所以,只要秦朗挫敗地鼠門的陰謀,牢牢控制著平川省的江湖道,那麼大局就能穩定。
只要許仕平的地位穩固,臥龍堂也就可以繼續整頓、發展。
按照秦朗的想法,他和陸青山等人不僅要掌控平川省的黑。道,關鍵是要將這些黑。道人士漂白,讓他們擁有合法的工作和身份,就如同秦朗在夏陽市所做的一樣。這件事情看似簡單,但操作起來卻十分不容易,因為夏陽市畢竟太小了,而安蓉市和平川省實在太大了。
就在秦朗思前想後的時候,陶若香已經通知了蔣俊等人,就她一個人的話,如何清理現場?單單是這麼多的老鼠,就足夠讓她頭疼了。
接到陶若香的彙報,蔣俊簡直不敢相信,還以為是陶若香謊報。不過猶豫了一下之後,蔣俊還是帶著人趕到了現場。現場的情況讓蔣俊覺得十分詭異,如果不是看到一些黃金、珠寶的話,他都沒辦法將這個犯罪現場和珠寶盜竊案聯絡在一起。
經過陶若香一番解釋,蔣俊才勉強弄清楚了狀況:“陶警官,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侏儒是利用老鼠進行盜竊的?”
“你如果不信的話,將籠子裡面的老鼠逮幾隻出來剖開看看。”秦朗道。
蔣俊點了點頭,親自操刀,將一隻老鼠開膛破肚,果然在老鼠的肚子裡掏出了一對珍珠耳環,他頓時明白了為何現場會有這麼多老鼠的屍體。
蔣俊讓人將這些老鼠全部弄走,然後又向陶若香問道:“陶警官,這些老鼠居然會盜竊珠寶,實在詭異之極,不知道陶警官如何發現的呢?”
“因為作案現場有老鼠屎,你們都是查案的老手了,雖然破案經驗豐富,但是想象力不夠,有一定的侷限,而我這個新手,沒什麼顧忌,當然什麼都敢想。敢想,當然也就敢幹!破案,就是大膽推測、細心求證嘛。”陶若香這話乍一聽有道理,但是仔細一聽跟破案沒太大關係。不過蔣俊也沒有仔細追問,現在抓住了罪犯,而且是人贓並獲,這一系列案件總算是有一個交待了,至少可以跟上頭交差了。
“陶警官不愧是華南聯大刑偵專業的高材生,我蔣俊服了!”蔣俊也算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之前對陶若香有偏見,是他認為陶若香只是一個有背景的花瓶,但是現在陶若香透過實際行動證實了自己的能力,蔣俊對陶若香的印象大為改觀,這便主動向陶若香道歉。
“蔣隊長,沒事。之前我的確有些生氣,不過我理解你們對我的看法——總之,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希望以後合作愉快。”陶若香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見蔣俊低頭了,她也就不在意了。更何況,今天晚上雖然受了這麼多委屈,但總算是有了收穫。
“對了,這位小兄弟是?”蔣俊將目光落在秦朗身上。
“我叫秦朗,跟陶警官是朋友。”秦朗跟蔣俊握了握手。
“秦朗是軍人,功夫高明,我是讓他來幫忙的。”陶若香道,“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沒本事抓住那個會爬牆的侏儒。”
“那個侏儒很厲害?”蔣俊的語氣有些疑惑。
“總之,蔣隊長小心一點。”秦朗道,“這個傢伙當真是能飛簷走壁,珠寶店的珠寶是被老鼠給搬走的,但是我肯定開鎖這些活兒絕對是這個侏儒乾的。好了,反正人已經抓到了,就交給蔣隊長審理了,我們得回去洗澡換一身衣服了。”
聽了秦朗這話,陶若香總感覺秦朗是想佔自己便宜似的,不過她也沒有反駁,因為今天晚上的確是將她折騰夠了,這一身臭烘烘的,的確需要馬上洗個澡。
秦朗本以為他能到陶若香的出租房中“蹭”一個澡,可惜的是陶若香早就意識到他的危險性,所以她不想玩火**,直接將秦朗丟到了小區門口。
回到家中,秦朗的澡還沒洗完,就聽見老媽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