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管泰隆跟巴青的想法也差不多,就是在斬殺秦朗之前,一定要弄到冥毒的運用之法。這樣威力強大的毒藥,當然只能掌控在佛宗這樣的超級宗門手中,別的都不行。藥宗,也不行!
“巴青大師,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地交給我來處理吧。”管泰隆向巴青道,“這小子居然敢用如此歹毒的毒藥對付我們佛宗弟子,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如果管處長覺得方便的話,擒住了這小子之後,可否讓我見識見識?”巴青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看樣子他是非常想從秦朗身上知道腐朽冥毒的運用方法。
“放心好了,這小子插翅難飛!”管泰隆冷哼一聲,既然知道秦朗這小子的價值了,管泰隆當然不會讓秦朗脫離他的掌控。管泰隆的手中,掌握的力量可是十分恐怖。
與此同時,招待所房間中的秦朗已經知道延敕和尚解毒成功了。
“看來,佛宗果然是巨無霸,不是這麼容易撼動的。”秦朗喃喃自語道。現在,延敕和尚的毒已經解了,他可以預見管泰隆和延敕和尚很快就會找他麻煩了。
所以,這個時候秦朗給扎那禪師打了一個電話,希望跟扎那禪師探討一下禪功。其實,這只是秦朗轉移視線,借力打力的手段而已。
扎那禪師對於秦朗,那是十分地佩服,自從得到了秦朗指點禪功之後,扎那不僅重新堅定了修行之心,而且禪功修行一日千里,所以如今扎那禪師對秦朗那是由衷地佩服。聽見秦朗要“探討”禪功修行,扎那禪師趕忙親自開車來接秦朗了。
扎那禪師是徐政國的朋友,自然能夠出入建設兵團的軍部。到了招待所樓下,扎那在樓下等了一陣,看到秦朗帶著王寅甲下樓,扎那禪師趕忙迎了上去。而就在此時,管泰隆、巴青和延敕和尚也正準備去找秦朗的麻煩。
除了管泰隆、巴青和延敕和尚三人之外,管泰隆還調動了兩個幫手,一個元罡境、一個接地境,足以鎮壓秦朗和他的幫手。
只是,管泰隆等人正要去興師問罪,延敕和尚就看到扎那禪師跟秦朗正在親切地交談,而且看扎那禪師的樣子,好像將秦朗奉為上賓——“這不對勁啊!”延敕和尚忽地說道。
“什麼不對勁?”管泰隆先是愕然,隨後就看到了秦朗旁邊的扎那,“這個喇嘛是誰?”
“他叫扎那,是密宗的人,也是自治州宗教協會的副會長。”延敕和尚道。原本,延敕和尚並沒有將扎那這個人放在眼中,但是延敕和尚可不敢將扎那背後的密宗不放在眼中。何況,這裡還算是密宗的地盤。
“什麼!密宗的人?”管泰隆神情也變得凝重。雖然管泰隆是軍部一個特殊部門的處長,統帥著佛宗和其他一些宗門的高手,也包括一些密宗的高手。不過,管泰隆本身是佛教顯宗的代言人,跟密宗的人依然有些不對眼。而且,現在秦朗這小子居然跟密宗的人走得如此之近,這其中莫非有什麼玄虛?
隨後,管泰隆向延敕道:“你好歹也是宗教協會的會長,正好過去跟他談談,看看這小子跟密宗是否有什麼關係。”
延敕和尚點頭,然後大步向扎那和秦朗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還未走到兩人面前,就看到扎那的車上鑽出另外一個喇嘛,延敕和尚不由得心頭一驚:“這不是密宗黃教的圖番上師麼!”
這個圖番上師,是自治州最大寺廟法曠寺的住持,不過這個喇嘛只修禪功、不休武功,卻在自治州有很高的聲譽,絕對不是他這個宗教協會會長能比擬的。
“延敕會長……好久不見啊。”扎那看到延敕和尚過來,居然主動給延敕和尚打招呼。
延敕和尚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應了一聲之後,目光落在圖番上師身上:“圖番上師,很高興見到您,希望有機會跟您探討佛法。”
“你是顯宗,我為密宗,道不同不相為謀。何況,你還是顯宗的武僧,也敢妄談佛法?”圖番上師居然一點面子不給延敕和尚,隨後將目光落在秦朗身上,“老僧聽扎那說秦先生精通禪功,居然能讓扎那這頑石開竅,老僧倒是想要跟秦先生探討一下禪功,希望秦先生能夠賞臉。”
“當然,能與圖番上師探討禪法是我的榮幸。”秦朗笑呵呵地答應了圖番的邀請,然後將目光投向延敕和尚,“延敕會長,上一次跟我交手你不幸敗北,莫非還不肯罷休?不過,我要跟圖番上師去探討禪法去了,可沒工夫跟你切磋功夫了。”
聽見延敕和尚竟然去找秦朗麻煩,圖番這老喇嘛不禁皺眉:“延敕,顯宗讓你在這裡做了宗教協會的會長,老僧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