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實際上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結束,因為罪魁禍首仍然逍遙法外,而且現在想必還活得非常瀟灑。”
“你是說那個叫葉中俊的人?”陶若香也想起了昨天晚上黃lang說的話,“說起來,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葉中俊。”
“其實,我也不認識,但是他卻是衝著我來的。”秦朗平靜地說道,“其實,認識不認識都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他必須要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
“怎麼?你這是要去報仇?”陶若香詫異地看著秦朗,“你都不認識他,也要去報仇?”
“這是當然的了。黃lang固然可恨,但是這個葉中俊更加無恥!”秦朗冷哼一聲,“所以他必將受到比黃lang更痛苦的懲罰。嗯,這個是必然的。”
“但是……報仇這種事情會耽誤你很多時間。關鍵是,現在也不是古代了,不是快意恩仇的年代了,無論你使用暴力還是故意傷人、殺人,都可能會將自己捲入進去,難道你不擔心麼?而且,如果因為這些事情坐牢,豈不是更划不來?”
“沒錯,現在不是古代,但是現在的江湖,依然是快意恩仇的江湖。”秦朗迅速將油條和豆漿丟入肚子當中,然後起身說,“更何況,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已經開始實行復仇的行動了。這一位葉家的三少爺,很快就會後悔惹上我這樣的人了。”
“秦朗——”陶若香叫住了秦朗,欲言又止,“小心點!對了,出門也小心點!”
很顯然,陶若香還是不想被人知道她留宿學生的事情,所以秦朗出去的時候的確非常小心翼翼,確信完全沒有暴露自己的行蹤。
到了樓下之後,秦朗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陳進勇打來的,他的聲音顯得非常著急:“秦先生,請你馬上到中心醫院一趟吧,吳市長他……他可能中毒了,情況非常嚴重!”
“中毒了?”秦朗的語氣很平靜,沒有絲毫的詫異,“那醫生現在應該在搶救吧……既然還在搶救,你就證明醫院有把握嘛,你擔心什麼呢?我的醫術是不錯,但是不能什麼事情都找我吧?我現在很忙呢……嗯,就這樣吧,如果真的病危了,再打電話給我吧。”
其實秦朗並非不關心吳文祥死活,只不過吳文祥中毒的事情,根本就是秦朗鼓搗出來的,這也是昨天晚上吳文祥想出來的“苦肉計”。吳文祥最近的形勢不容樂觀,不僅被省紀委的人叫去協助調查,而且有訊息傳出來葉錦承的任命已經擬定了,這兩天應該就會下發,到時候夏陽市的大當家位置也就塵埃落定了。
吳文祥爭取過,但是他也知道相對於葉錦承,相對於葉家,吳文祥實在太微不足道了,所以吳文祥的機會本來就很渺茫,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卻讓吳文祥再次看到了希望。葉家的人招惹秦朗,在吳文祥看來簡直就是最大的不智,因為現在秦朗不僅是許家的恩人,而且也算是許家的“御用醫生”了,表面上看起來葉家是對付秦朗,但這事如果傳入許家人的耳朵,他們會怎麼想呢,“大老闆”許仕平又會怎麼想呢?
許憶北之前中蠱毒的事情,許仕平沒有確切地證據可以證明跟葉中俊有關,但是許仕平仍然讓許憶北和葉中俊斷了關係,但許仕平是一個理智的人,他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跟葉家的人翻臉,只是將葉錦承的任命押後了幾天,算是給葉家的人一個警告。但是現在,葉中俊居然招惹秦朗,那就給了吳文祥大好的機會,所以他肯定會將這個訊息透露給許家的人知道,這必然會引起許家的人不滿。
當然,吳文祥知道官場做事的原則,儘管人事任命都是領導說了算,但任何一個人事調動都需要一個充足的理由。許仕平要改變葉錦承的任命,顯然不能將葉家人對付秦朗的事情當做理由,許仕平肯定需要一個官方的理由。吳文祥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決定給許仕平製造一個理由,這個理由就是他中毒了!
吳文祥中毒,原本就是吳文祥一手策劃,秦朗提供的毒藥,這毒藥是昨天晚上秦朗透過幾個便衣警察轉交給吳文祥的。而今天早上,吳文祥去協助紀委調查,半路上就毒發了,然後就被送去了醫院搶救。
吳文祥中的毒其實不足以致命,只是醫生們並不知道,而且吳文祥毒發的徵兆很嚇人:臉色發青,面板髮紫,四肢抽搐……總之看起來就是命懸一線,實際上屁事都沒有。所以秦朗接到陳進勇的電話,壓根就沒打算去,既然是苦肉計,當然是要讓吳文祥演到位才行。
看到秦朗如此“絕情”,陳進勇也是無可奈何。
掛了電話之後,秦朗叫馬尾開車去了昨天他和陸青山遇襲的地方。車子停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