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禪寺內,長久的打擾佛門?”
白玉龍一想這話不錯,以目前的情形而言,很難斷定何時才能南返,這麼多人,豈能長久住在西禪寺內,打擾佛門的……
司碧寒的話雖不錯,但是,白玉龍默然沉思了剎那之間後,竟雙眉微皺地道:“寒姊,以目前的情形來說,舊居之廣大重建固是確有必要,但是,這也有困難呢!”
司碧寒問道:“什麼困難?”
白玉龍道:“這筆費用太浩大了。”
司碧寒不由“卟哧”一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彩虹島’雖不敢誇稱富可敵國,但是如果要建築兩座城市的話,大概還有力量。”
語聲微微一頓,接著又道:“對於重建舊居的費用,在動身離島時,我就已經想到了,早有了準備。”
白玉龍心中不禁有點激動地道:“寒姊,你對我實在太好!”
司碧寒含笑嬌嗔地道:“龍弟,我不要你對我說這種話。”
語聲一頓,接著說道:“丟開我們的親戚關係不說,就拿你現在的身份而言好了,你是掌門人,‘彩虹島’的一切,還不就等於是你的麼!”
這話沒錯,也是實情。
白玉龍星目深注地望著司碧寒笑了笑,沒有接話。
他雖然沒有接話,但是,司碧寒經他那星目深注的眼神中,已看懂了他的心意。
那眼神中,有感激,也有深情……
於是,司碧寒芳心不由一錯,美目倏現萬千柔情地向白玉龍嫣然一笑,旋而,她那清麗若仙的臉孔上突然泛現出起一片嬌羞的紅暈。
白玉龍看得神情不由微微二呆,暗忖道: “寒姊好美……”
他這裡思忖不已,司碧寒嬌靨上的紅暈雖還未退,但司碧寒卻已轉了話題,開了口,問道:“龍弟,關於跛腿老人留給他的那幅羊皮山水畫,和那把‘金鑰匙’的用意是什麼,你不想立刻把它弄明白麼?”
白玉龍搖了搖頭,道:“這並非重要緊急之事,我想把它留待以後有空閒時再說。”
司碧寒眨眨美目道:“如果是很重要之事呢?”
白玉龍怔了怔,道:“那麼依姊之見呢?”
司碧寒道:“我認為跛腿老人如此煞費若心的把這兩樣東西留交給你,他必定另有深意,說不定是件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想應該立刻派人先查明那羊皮圖上的地方是什麼所在再說。”
白玉龍想了想,道:“如此,這件事就有勞你去辦好了。”說著,便即伸手自懷裡取出羊皮圖和“金鑰匙”一齊交給司碧寒。
司碧寒只接過羊皮圖,笑說道:“金鑰匙還是你先收著,等到查出了地方再說好了。”
語聲一頓,把羊皮圖轉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