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暈倒,還有智忍上師安置他們在廟中住下的事情,其他沒有多說。
老太公失笑道:“這不是胡為麼?竟然還入了定。”
而這時李公檀卻道:“智忍上師?莫不是弘宣大師的那個小徒弟嗎?”
周供奉道:“正是他,宗長與他認識嗎?”
李公檀道:“見過幾面,之前去華嚴寺求見弘宣大師便是由此人接待。不過,當時弘宣大師正在閉關,倒是沒有見成。”
這時青薇插嘴道:“爹爹,您也想見弘宣大師嗎?”
李公檀眼中眸光一閃,問道:“你們今天去華嚴寺,有見到什麼人麼?”
青薇便看向周供奉,顯然是自己不願意說,周供奉便道:“今天向宇恆和他妹妹向雨橙也去了華嚴寺,而且是為了求見弘宣大師,不過被婉拒了,大師說向宇恆身著執念,不便與他相見。看他樣子仍是不死心,而向雨橙臨走前突然說,向家家主過幾天也會去華嚴寺拜訪,不過那向宇恆好像對此事並不知情,倒不知真假。”
老太公沉吟片刻,道:“這丫頭倒挺機靈。”
李公檀道:“現在的譙郡三足鼎立,任何一方得到弘宣大師的支援都能佔得上風,向家一直都有野心,如此作為也不足為怪。”
青薇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知道機會難得,忙拉著父親的胳膊撒嬌:“爹爹,您看他們那麼虛偽,說是一套,做是一套,多可怕啊,青薇不想嫁到向家嘛,青薇不想離開爺爺啊,爹爹,您忍心看到爺爺和小青薇爺孫分離嗎?”
李公檀聽了心中苦笑,心道你姐姐紅芙都把人弟弟給殺了,還聯個什麼姻?
老太公呵呵大笑,捏了捏青薇的小臉蛋,開心道:“不分離,不分離,誰讓我們爺孫分離我就打斷他的腿。”
李公檀聽見臉色更苦,青薇得意地向他努了努俏鼻,李公檀拿她沒辦法,便不再理她,而是向老太公道:“父親,我準備這兩天領著銘昊和芙兒再去華嚴寺求見弘宣大師,大師雖然不入紅塵,但能讓他心裡的秤平衡一些也是好的,而且聽說他快要證入阿羅漢果位了,如果能見著,也是一場機緣,您覺得呢?”
老太公道:“府裡的事你決定就行了,據說弘宣大師在幾年之前就已經是阿那含果大圓滿的境界,這次他出關,更不知到了什麼境地,你若真能見到,對於突破瓶頸肯定有所裨益。你在煉精境大圓滿上已經停滯了數年,該教的我也都教了,一切就靠你自己的造化。有些事情,該爭的就要爭。而且,如果你晉入化炁境的話,那我們府上就已經有了三尊上真,後年就是仙舉科試和世家定級的五年之期了,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李公檀凜然,忙躬身受教道:“是!兒記住了。”
“嗯。”老太公看到周供奉有些欲言又止,便問道:“怎麼了?周通,有話不妨直說。”
周供奉停頓片刻,道:“是這樣的,老太公,在下見吳公子雖然資質一般,但心性卻實在堅韌,不禁想到自己當年……”說到此處,周供奉苦笑一聲,又道:“不瞞老太公,當年我雖被檢測出木行仙骨,但資質並不太好,據說雜質很多,可我還知道努力,現在遇到吳公子,冥冥之中覺得是場緣分。而且以他的心性,不去修仙也有些可惜。因此在下有一個請求,如果吳公子的確身具根骨的話,在下不才,願意教授,只是有一些不好擅專。”說是這樣說,但發生在吳虛身上的事讓他覺得很是詭異,隱隱約約之中他有一種撿到寶貝的感覺。
老太公沉吟片刻,心中暗道:“此事我也正在尋思,懷禮兄已經去世,綺英也是生活困苦,我只恨早不能與他們相遇。吳虛這孩子是個有骨氣的,有男兒脊樑,這次若不是他妹妹病重,只怕也不會來找我。事已至此,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照顧好綺英母女,再將吳虛這孩子領上修仙之路了。可惜這孩子心性不錯,根骨想必也是合格,但資質並不會太好,起步又晚,將來也不知道能走到什麼地步。”
周供奉見老太公沉默不語,不由有些焦急,沒成想青薇突然咯咯笑出聲來,邊笑邊道:“哈哈,笑死我了,周先生……您臉皮真是太厚了,您對吳虛哥哥見獵心喜,想要收為徒弟就直說唄,還把人家說得跟沒人願要似的,我們回來的時候您又不是沒聽到,智忍上師就是吳虛哥哥點化的,連弘宣大師都請他去做客……哈哈,笑死我了……”
第十二回 親家之約
李公檀皺了皺眉,道:“青薇,你胡說什麼?怎能如此不知輕重。”
青薇嘟起小嘴,不依道:“真的嘛,我說地都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