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池底,奶白色的池水感覺深不可測;回頭朝虎爹和虎娘望去,它們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即啃起山豬肉。
得不到任何回應,承憲慢慢步下池子,打算下水搜尋虎妞,她卻忽然由另一端竄出,突來的舉動讓承憲差點站不住腳。
他暗自鬆了口氣,撫著胸口在一旁的大石坐下,傷口隱隱刺痛。
虎妞將手上的網子丟向池畔,裡頭竟是幾隻活蹦亂跳的魚兒。
「怎麼不躺著?」她高舉雙手將滴水的長髮攏往身後,全然不知這樣的姿態有多撩人。
承憲深吸口氣,不想讓她看出情緒和被喚起的慾望。「全身黏膩,想洗一洗。」
「穿著褲子怎麼洗?」虎妞不以為然看了他一眼,逕自在池畔一顆平坦的巨石躺了下來,赤裸的身子在水中若隱若現。
承憲悄悄露出無奈的笑容。
身為女人,虎妞卻不以為意地在他面前袒露嬌軀,經她這麼一說,他這個男人倒顯得扭捏。他也不再有所顧忌,乾脆地脫下褲子,卻為胯間高舉的慾望尷尬不已。
老天!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脫褲子時覺得不自在,宮裡那些嬪妃一定難以置信。
下意識地往虎妞瞧去,發現她正盯著自己的下體,熱切的眼神全然不見方才的冷漠,承憲感覺那兒又脹大一點。
她毫無掩飾的注目竟讓他微微不悅。他緩緩坐進水中,讓僅及腰部的水遮掩私|處。「你也這麼盯著其他男人看嗎?」
承憲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甚至不知為何這麼問。
「什麼其他男人?除了姥姥,我唯一見過的人只有你……」虎妞皺著眉,她不懂這個問題意義何在,不過她倒想釐清一些疑問,「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樣,那裡都長了一根棍子?」
她像個疑惑的學生,問得理所當然,絲毫不覺有何不妥。
「所以,你從未出過這個林子?也沒有人進過這裡?」她的回答神奇地化解承憲胸口的鬱悶。
虎妞點點頭。
承憲只覺不可思議,怎會有人這麼孤單地長大?「那麼,你的姥姥呢?」
提起最親近的人,虎妞再也忍不住真情流露。
「姥姥死了……有一天我和虎爹打獵回來,發現姥姥動也不動,再也不會和我說話……」
「那你的爹孃呢?姥姥有對你說些關於他們的事嗎?」
虎妞搖頭,似乎不覺這是什麼問題。她這才想到自己的問題尚未獲得解答,低落的情緒很快被拋開。「你這個朕,怎麼盡問些我的事,你都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她轉過身趴在石臺上,託著下顎、嘟著嘴,可愛嬌嗔的模樣和先前的態度判若兩人,讓承憲不禁看呆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麼直接的問題。
見她純真得像張白紙,承憲倒是興起捉弄的念頭,以報復她之前對他的「蹂躪」??。
「這個嘛……男人身上的確藏著Rou棒子,不過平時會收起來。一遇到壞脾氣或是不聽話的女人,Rou棒子會噴出毒液毀了女人的容貌……」他順著當日虎妞對他的耍弄胡亂編了個說詞。「反之,如果這個女人溫柔聽話,好好對待男人和他最寶貝的Rou棒子,將會享受到人生最絕妙的銷魂滋味……」
「Rou棒子也能讓女人生娃娃嗎?」虎妞急切地問著。
「為何這麼問?」虎妞的思緒完全不在承憲掌控範圍,讓他有些捉摸不清。
「虎爹身上也有根棍子,我看過虎爹趴在虎娘身上動了幾下,後來就有了虎兒……」
居然拿野獸和人比,果然是未教化的蠻女!但承憲卻覺虎妞的直率相當有趣。「沒錯,只要男人滿意這個女人,Rou棒子噴出的就不再是毒液,而是會讓女人懷胎的種子……」
「這樣呀!」昨夜的苦思終於得到證實,虎妞笑得像個孩子般開心,「那就太好了!」
「什麼事太好了?」
她睜大雙眼,眼瞳因為興奮閃閃發亮。「我要你趴在虎妞背上,給我會生娃娃的種子,我保證會聽你的話,對你很好。」
承憲差點跌入水中。
「你……想生朕的孩子?」宮裡那些女人處心積慮想留他的種,卻沒有一個膽敢直接說出來,而且是用這種命令的語調,彷彿他是隻種馬。
承憲當然不肯。能為他生下孩子的只有他的皇后,而虎妞連當個宮女都不夠格,更何況母儀天下?不過,最後那兩句話倒令他十分心動,他想離開這兒還得靠她的幫助。
現下情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