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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還是那一身粗布衣裳，門沒有完全開啟，看清了是他們，面色略帶不悅。
“你們不去準備祭祀，出來亂跑什麼？”
“祭祀？”顧青鳥抓到了這個字眼，他連忙把門擋住了，說，“老爺子，我們想打聽幾件事。”
“你們要打聽什麼，該說的早就在你們來之前都說過了，你們可別忘了我們是簽了生死契的。”
“你那天沒有說清楚，我們不是隻負責採摘草藥，怎麼祭祀也要我們負責進行。”
老頭聞言立刻看向他，一雙渾濁的眼略微泛沉，直勾勾地盯著他，顯得表情有些壓抑陰冷。
“這是商量好的，你們現在要賴賬？”
“你們不是早就準備好了祭品，老么家的孩子早就答應了送過來，如果你們不願意，到時候犯了忌諱，出了事整個村子都要倒大黴。”
“至於你們，一定會最先被詛咒。”
老頭說祭品時，掃了顧青鳥身後的減寒鴆一眼。
祭品……祭祀？老么家的孩子？
他們之中唯一能稱得上孩子的只有減寒鴆。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顧青鳥問老頭道：“老么家的孩子……說的是小寒？”
他問。
“他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