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幕陽臉色驟變,變得極是陰冷:“白欣榆,我發現你真是打不握,這會兒傷還沒好,你就開始忘了疼是吧!你要再敢說一個字,我保證絕不是剛才打那麼簡單。”
“你以為什麼事情靠暴力就行了嗎?厲幕陽,你只是暫時讓我屈服,不可能永遠讓我屈服的。”欣榆火氣也來了,現在這個男人在她面前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你這個暴君,大暴君。”
他倒也不氣了,卻神色極凝重的捏住她的下巴說:“欣榆,你討厭我也好,恨死我也好,怎麼樣都好。但是如果下次我聽到你再將,簽字,將離婚,將不愛放在嘴邊,相信我,你絕對承受不了那個後果。今天念在你受了傷,饒了你。”
欣榆也愣住了,被他的眼神嚇住了,看著心裡瑟瑟發抖。
厲幕陽起身,擰了溼毛巾:“起來,給你擦擦臉。”
欣榆大概也意識自己真的說錯話,說話沒剛才囂張了,只說道:“我屁~股還疼著呢,怎麼做?”
厲幕陽這才笑了,將她小心的側抱起來,給她擦了臉說:“現在還一身的酒味,臭死了。”
“你才臭死了。”想到他剛還洗了澡,全身香香的,心晨更加哀怨。
他抱起她來,其實那兒真沒那麼重,這會兒塗了藥站起來是絕對沒問題的。厲幕陽給她拿了件浴袍披了上,抱她去浴室:“先漱個口,我叫了早餐。”
“我們一夜不歸,我媽和你爸肯定很擔心。今天好像還答應了陪天賜和青青到遊樂場玩,怎麼辦?”她對著鏡子,鏡子的女人雙頰酡紅,眼眸迷離還泛著紅絲。頭髮亂糟糟的堆在頭上,她低吟一聲,現在的她就是個瘋女人。
“我已經打過電話回去了,所以你現在把上把自己收拾好,我們還可以跟青青和天賜一塊吃午飯,再去遊樂場。”厲幕陽站在她身後,給她擠好了牙膏。
欣榆刷了牙,又洗了臉,給臉補了層水,這樣她看著才好一些。
“厲幕陽!”他正在打電話的時候,又看到她從浴室跑出來,氣急敗壞,“我沒衣服穿。”
他揚眉,看來她屁股上的傷是沒什麼問題了,看看現在不是行動自如了。他掛了電話:“我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了!”
欣榆這才看到昨天穿的那條水藍色的晚禮服,被他撒成了兩瓣。真敗家,這件衣服還挺貴的,都快趕上她一個月的工資了,就這樣沒了。
“你喜歡的話,再給你買。”厲幕陽摟住她,手隔著浴袍碰到她的傷處,“還疼嗎?”
“疼,疼死了!”欣榆馬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你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嗎?我都要被你打死了。”
他拿手捂住她的唇,表情凝重:“不許說這死字,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死。”
他的忌諱還真多,她拉下他的手:“你以為你是誰,你是神嗎?你不讓我死我就不死,生離死別,再正常不過。說不定一會兒下樓,一輛車撞過來,我就……”
她的唇很快被堵住,他唇瓣清晰柔軟,她嚐到了薄荷的味道。明明剛才她也用薄荷味的牙膏刷的牙,為什麼她會覺得這個味道在他唇裡那麼好聞。突然熟悉的畫面湧來,她和他纏綿痴吻,她還覺得口,抓著他不停的吸他的嘴巴,喝他的口水。
欣榆臉一下子紅了,忙推開他:“你幹嘛有事沒事就吻我?”
“記著,以後不許胡說,沒有我的同意,你可以離開我,更不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明白嗎?”厲幕陽捧起她紅撲撲的臉,極是認真的說。
欣榆愣愣的點點頭,她還記起來了,當他離開她的唇時,她又撲了上去。她纏著他的唇,不住的吸,又吸。然後,然後,她不能想下去了。越想越羞怯的慌,特別是這麼看他的唇,薄薄的,粉粉的,感覺很好吸的樣子。
“蚊子……”她不確定的這麼低吟一聲。
厲幕陽聽到了,笑了,唇挨的她極近:“你想到了什麼?”
“什、什麼?”欣榆臉又燥的慌,可是看著他的眼睛,黑黑的,亮亮的,她怎麼也逃不開。
“你見過有這麼大的蚊子嗎?”厲幕陽說完,唇硬是落上去,含著她的唇,手亦拉開了她浴袍帶子,白色的浴袍就掉在地上。
欣榆腦子裡都是那隻蚊子,大蚊子,叮的她很疼的蚊子。
直到他坐抱著她坐到床~上,那隻大蚊子又開始叮她,她大驚:“我還疼著呢,不行!”
“真的疼著嗎?”他的手落在她上過藥的屁~屁上,“你聽你叫蚊子,以為你想他了,告訴我,你記得這麼大的蚊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