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而已。”
聲音依舊是寬厚深沉,讓人難以升起半點惡感。
舒月不可置否,畢竟兩人之間的差距巨大,即便是加上身後的舒拓,也不過是人家案砧板上的肉。
舒拓此時在舒月身後,所以舒月並不能看間他的表情,不然也不會如此灑脫了。
舒拓神色震驚,似乎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樣。不要說平時那化不開的笑容,即便是保持平靜都做不到。
不過很快,舒拓調整好了自己的神色,身軀微微前傾,對著那男子微微躬身。這舉動輕微之極,若不是刻意觀察,卻是難以發現任何端倪。
那男子對於舒拓的躬身行禮,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理所應當一般。這一切都在舒月的視線之外。
那男子對舒月輕輕點頭,而後便邁著緩慢的步伐,向著人群內走去。
不得不說,這男子天生就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儀,步履之間恍若龍行,顧盼之間仿若帝王。這並不是刻意散發的氣勢,而是他身上一種不可磨滅的烙印。
這人,非富即貴,幾乎無人敢於違逆。
圍觀的眾人,無形之間便被一股氣場給分隔開來,給那男子讓開了一條道路。
男子伸出修長的手掌,輕輕撫mo孩子的額頭,又看了看那片讓人心疼的水腫區域。
“嗯,這孩子倒是頑強,這種蟲子雖然常見,可是卻有那麼幾分毒性,能夠讓人疼痛無比。若是一般的孩子,恐怕現在已經生生疼死了。”
男子聲音中有淡淡的誇讚。
他的聲音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孩子的父母居然因為這句話臉上露出了與有榮焉的神色。
“阿大,拿我的藥箱來。”
男子纖長的手掌,伸向身後的僕從。
被稱為阿大的僕從,恭敬的遞給那男子一個紫色的小盒子,不論是精美的雕刻,還是材質的珍貴,都讓人難以相信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藥箱而已。
何況相比而言,這藥箱最多隻能稱為藥盒。
男子開啟藥箱,從中取出一個青玉的小瓶。瓶子晶瑩剔透,一看就不是凡物。
輕描淡寫的從小瓶中倒出一粒丹丸,遞給那婦人道:“把它用清水化開,給孩子服下。能消解毒性